屋內坐著一男一女,正是吳天恩和寧蘭兩個人。吳天恩見到於天來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來啦,姐夫!」吳天恩笑著和於天打招呼。而一邊的寧蘭繼續坐著,好像沒看到於天一般。
「坐,天恩!」於天微笑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次的事情,多虧各位的幫助,所以我想在離開的時候,請各位吃個飯!」
「姐夫,你太客氣了!」姚強笑著說道,這些事雖然有些麻煩,但也不是什麼大事。
「請大家吃頓飯是應該的,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於天將三份菜譜推到了三個人的面前。
「這雖然是家私房菜館,但是菜的價格可是不菲的,真的讓我們隨便點?」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寧蘭,翻開了菜譜說道。
「請!」於天聽到她的話,也不惱怒,對著她示意了一下。
姚強和吳天恩看著寧蘭,兩個人都有些無奈,怎麼寧蘭這麼看不上於天呢?
寧蘭一共點了五個菜,姚強看著桌子上的五個菜,臉色有些不自然,這五個菜的價格估計能買一輛小車了!
姚強和吳天恩點了兩個價格一般的菜,他們對於天不是很了解,不知道於天有沒有錢。雖然他是夏淼的男朋友,但是也不可能花夏淼的錢吧?
「姐夫,你要回b市嗎?」吳天恩一邊吃菜,一邊問道。
「我過年會回b市,我先去別的地方辦點事!」
寧蘭低著頭吃著桌子上的菜,吃一次冤大頭不容易,她的多吃點!
晚上九點張明軒才來到了愛家旅館的門口,他此時滿頭大汗,身體早已經沒有了力氣,全靠著一股意念支撐著。
咚咚咚,張明軒用最後一點力氣敲響了木門,然後直接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嘎吱一聲,木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個老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老人看著地上躺著的張明軒,他嘆息了一聲,將張明軒扶進了旅館內。
孤獨傷站在不遠處的拐角處,看著這一幕。
老人將張明軒扶進去以後,就把張明軒交給了狼平。
狼平看著張明軒狼狽的樣子,他的身體有些顫抖。想當初張明軒是多麼的風光,現在竟然像一個暮年的老人。
孤獨傷推開了木門,看著裡面漆黑的走廊,他剛想邁步,就見到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老人。
「住店?」老人站在孤獨傷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剛才那個人在哪?」孤獨傷看著老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聲說道。
老人聽到了孤獨傷的話,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好像是在笑。
「走吧年輕人,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老人說完,轉過身準備離開。
孤獨傷從第一次見到這個老人,就感覺這個老人怪怪的,現在聽到老人說的話,他的眉頭一皺,伸出手朝著老人的肩膀抓去。
就在孤獨傷的手觸碰到老人肩膀的時候,他的手突然感覺好像被針扎了一樣,一下子收了回來。
孤獨傷雙眼一凝,雙手一抖兩把匕首出現在他的手裡。
「這裡我說了算,你快走吧!」老頭沒有回頭,淡淡說了一句話,朝著旁邊的屋內走去。
孤獨傷心中暗想,這個老人一定是個高手,他手中的兩把匕首一揮,朝著老人的後背插去。
就在還有一寸匕首就要插入老人後背上的時候,老人動了,他一步踏前,然後迅速轉身,抬手一拳打出。
老人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孤獨傷的胸口,孤獨傷整個人飛出了旅館,撞在了旅館外的牆上,他的身體竟然嵌入了牆內。
一縷鮮血從孤獨傷的嘴角流出,孤獨傷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了一般,估計胸口的骨頭沒有完整的了!
孤獨傷有些艱難的挪動身體,想要從牆內下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已經暮年的老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自己在他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砰地一聲,孤獨傷的身體掉在了地上,濺起了一些塵土。他有些艱難的拿出了手機,給黑四打去了電話。
「喂!找到人了嗎?」黑四此時已經回到了酒店,他正在聽手下的小弟說場子的事。
「黑……黑四,我在……明北區的愛家旅館,這裡有一個高手!」孤獨傷著一句話,說了很長時間,他的氣有些上不來。
「什麼,我馬上去!」黑四一聽,就知道孤獨傷一定是受了傷,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著人走出了酒店。
現在先把別的事放一邊,救孤獨傷要緊。黑四帶著一百多人,開著車浩浩蕩蕩的朝著明北區駛去。
等到黑四到了以後,就看到地上躺著如同死狗一般的孤獨傷。黑四快跑了兩步,來到了孤獨傷的面前,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孤獨,你沒事吧?」孤獨傷聽到了黑四的聲音,他勉強的抬起了頭。
「我……骨頭斷了幾……幾根而已!」黑四一看孤獨傷這個架勢,那是骨頭斷了這麼簡單。
「小盤,快把孤獨堂主送去醫院!」在黑四身後一個小伙子,快步跑了過來,攙扶著孤獨傷去醫院。
「張……明軒,就在這裡,有個老頭很……很厲害!」黑四聽到孤獨傷的話,對著身後的大漢們使了一個眼色。
天盟的大漢們,同時亮出了砍刀,推開了木門,直接沖了進去。黑四站在門口,剛開始天盟的人進去以後,還沒有什麼聲音,過了能有一分鐘,黑四就見到,一道道身影從門內飛了出來。
飛出來的全部都是天盟的人,他們此時都已經不省人事,被堆成了一個人山。黑四一看,就知道裡面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黑四握了握手裡的砍刀,推開了木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這個老人靜靜地站在門口,身上沒有一絲的氣勢。
老人此時正在看著黑四,眼中透著好奇,他好像好奇黑四會怎麼做。
黑四看著面前毫無氣勢的老人,他的眉頭一皺,手裡的砍刀舉起,朝著老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