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一直跟慕容絕保持著聯繫,得知母親柏太太的情況很穩定,他多少也放心了一些,本想儘快的回到家裡,沒有想到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顏淵被電話鈴聲吵醒,他以為是王鵬飛打過來的,有了穆伯父的消息,不成想聽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嗓音,提醒顏淵拿化驗結果。
他昨天只顧著找穆伯父了,完全忘記了化驗的事情,他也沒有時間過去拿化驗單了,只是電話里詢問了化驗結果,那頭的直接把結果告訴了顏淵,沒有任何的有毒物質,這個結果出乎顏淵的預料。
顏淵只要知道穆進遠中毒跟顏肅沒有關係就好,他其實當時真的擔心這個事情回和顏肅有關係,到時候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穆進遠交代。
顏淵掛斷了自己的手機,突然想到今天還有事情要忙,轉身看著自己房間的周圍,他沒有記錯的話,穆進遠昨天晚上在這裡的,現在為什麼不見了那?難道是他在自己的房間裡嗎?
他起身急忙的梳洗了一下,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到隔壁的房間尋找穆進遠,敲了幾下門裡面沒有任何的回應的聲音。
顏淵只好拿出手機打電話,穆進遠告訴他自己做完就回到了媽媽的家裡,看著顏淵誰的很香就沒有叫醒他。
穆進遠告訴顏淵自己還要穩住媽媽的情緒,萬一媽媽要是知道父親出事了,一定會當時暈倒的,自己還是陪在她身邊比較放心。
顏淵也想第一時間找到穆伯父,已經一天的時間沒有見到人了,也不知道王鵬飛在杜東生的口中得知什麼?
顏淵沒有多想的下樓開車去了王鵬飛的住處,王鵬飛並不知道顏淵已經過來找他了,家裡的保鏢在審訊杜東生。
顏淵按下了王鵬飛別墅的門鈴,保姆詢問顏淵找誰?顏淵讓她告訴王鵬飛是顏淵過來了,他只能在門外等一會了,家裡的保姆根本不知道自己和王鵬飛之間的關係。
保鏢告訴王鵬飛妍在門外等候,他隨即起身朝著門口走去,親自出來接顏淵,兩個人相隔很遠就相互的微笑著。
「先生,想過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那?我可以去接你啊。」王鵬飛恭敬的說著。
顏淵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嘲諷著王鵬飛,「我知道王總很忙,萬一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讓我看到,我不就錯過什麼好戲了嗎?」
王鵬飛拍著顏淵的肩膀,「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聽你的話還想我真的有什麼事情隱瞞你一樣。」
「那誰都不敢保證,所以我臨時過來突擊檢查,希望沒有打擾你的好事。」顏淵的口氣很堅定,似乎王鵬飛真的做了壞事一樣。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歡迎領導蒞臨寒舍,現在我就帶著領導好好的轉一轉。」王鵬飛給顏淵帶路,直接去了審訊杜東生的房間。
顏淵跟在王鵬飛的身邊,一起走進了意見黑暗的房間裡,只有一處燈光刺眼的地方,根本看不清楚燈光下的是什麼人。
顏淵一步一步的靠近,距離近一些了才看清楚房間裡的畫面,兩個保鏢圍在一個人的身邊,那個人的面部已經扭曲變形了,從面部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王鵬飛就知道顏淵的心中一定很困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先生,你還能認出來他是誰嗎?」
顏淵疑惑的雙眸盯著男子看了幾眼,晃動了幾下腦袋,「不知道,我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王鵬飛的臉上噙著一抹譏笑,「你們昨晚還見過面的,你這麼快就把他忘記了?先生的記憶力還真是可以啊。」
顏淵這個時候才忽然的意識到,自己昨晚唯一的就是跟杜東生見過面,其他的人都在他的身邊,原來這個面部扭曲,紅腫的臉,這個人竟然是杜東生。
「他……是杜東生嗎?怎麼會成為了這個樣子那?你對他用刑了?」顏淵試探的口氣問著,等待著王鵬飛的確認。
「我的人昨晚審訊了他一個晚上,就是不肯把穆伯父的消息說出來,我倒是想hi他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硬氣?」王鵬飛一臉的邪惡盯著杜東生看。
顏淵當著杜東生的面前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他直接詢問著王鵬飛,自己也是為了這個目的過來的,就是因為顏淵比較著急。
顏淵認真的詢問著,「那是不是就沒有什麼辦法了?難道今天還沒有辦法找到穆伯父嗎?穆進遠那面似乎已經瞞不住穆伯母了。」
王鵬飛已經在顏淵的面前食言一次了,他天狼的綽號也不是白給的,「今天無論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儘管放心好了。」
顏淵也知道王鵬飛是因為昨天的肯定,自己根本沒有質問他的意思,「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我不會強烈的要求你,畢竟這些事情也不是強求的事。」
顏淵的話音剛落,王鵬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顏淵也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他就知道王鵬飛一定比自己還要著急。
「先生,我們走。」王鵬飛急忙的叫著顏淵跟自己一起出門。
顏淵並沒有詢問王鵬飛一起去哪,不過他知道王鵬飛一定會拿自己的事情為重,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顏淵對他的信任沒有絲毫的質疑。
王鵬飛接到手下打過來的電話,說是杜東生在城外有一處房產,他認為很有可能把穆伯父扣在那裡了,只不過王鵬飛留了一個心眼,他想在去成為的時候先去杜東生別墅的家裡看一下。
顏淵之前跟王鵬飛來過一次,雖然只是在門外看了幾眼,顏淵清楚的記得別墅的位置和裝飾,很有特點,讓人一眼就能夠記得住。
王鵬飛向顏淵介紹著杜東生家裡的情況,「先生,這就是杜東生的家裡,裡面應該只有保姆在家,他的太太帶著孩子正好回娘家了。」
「我知道這裡是杜東生的家裡,只是我不認為他會把穆伯父關在家裡,有哪個傻子會把綁架的人關在最容易找到的地方那?」
「他是不是傻子我們進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我有一種直覺,穆伯父很有可能在這裡,而且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杜東生這個人看似挺渾的,實際上比他的哥哥善良。」王鵬飛一邊跟顏淵下車,一邊講述著自己對杜東生的印象。
王鵬飛先走在了顏淵的前面,他的手臂抬高按下了門鈴,等待著杜東生的家的保姆開門,等待了一會門板果然被人打開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年紀稍長一點的婦人。
婦人疑惑的雙眸看著門外的顏淵和王鵬飛,「你們找誰啊?」
王鵬飛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一副善良人的模樣,「我們是賭先生的朋友,是他讓我們到家裡等著他的,他在趕回來的路上。」
婦人絲毫沒有懷疑王鵬飛和顏淵的來意,只要是說了先生叫他們過來的,那就不會有錯,先生又不是頭一次叫人到家裡來了。
婦人的點著頭,微笑著讓王鵬飛和顏淵進來,禮貌的找到著他們,王鵬飛讓保姆不用一直陪著他們了,反正一會杜東生就回來了。
王鵬飛看到保姆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先生,我們現在開始分頭行動,能不能找到穆伯父就看我們的了。」
「你確定這樣能夠找到人嗎?或許什麼也找不到那?」顏淵還是沒有把握這樣的方法可以找到人。
顏淵即便是心中有多的疑惑,這個時候也不方便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只能先找找看,子這個時候只想找到人,方法不重要。
王鵬飛跟顏淵以參觀的理由在客廳里來回的巡視,想從中找到一些線索,王鵬飛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他還是第一次過來,沒想到杜東生的家裡裝修的格外的好,堪比自己的家裡了。
顏淵看著房子裡的一切並沒有刻意藏人的地方,看來王鵬飛的計策又要失算了,即使王鵬飛的能力在大,也有不得已的時候。
顏淵看著保姆在收拾一些殘留的飯渣,「這是你們今天的飯菜嗎?看上去就應該很好吃,一看你就是手藝很好的人。」
保姆瞧見有人誇獎自己,滿臉都是自豪的微笑,「先生過獎了,我這一輩子竟給有錢人家做飯了,不過他們都說我做得飯好吃。」
顏淵像是一個許久沒有吃飯的孩子一般,滿臉的羨慕,「看得出來,一看就有食慾,看的我都有點餓了。」
「那先生先等一下,我現在就給你們二位做一點飯菜,你們有沒有什麼忌口的啊?」保姆認真的問著。
「那就麻煩你了,我們吃什麼都可以。」顏淵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爽快的答應了保姆的建議。
王鵬飛聽著顏淵在跟保姆聊天,搞不清楚顏淵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是想要拖住保姆?給自己創造多一點的時間找人嗎?即便是他們知道杜東生是不可能回來的,時間長了也會遭受到懷疑的。
王鵬飛趁著顏淵和保姆聊天的時候走進了書房,他認為杜東生不會把人藏在自己的臥室裡面,那最大可能性的地方就是書房了。
可王鵬飛怎麼看這個書房怎麼都不像是能關人的地方啊?不會是書房裡有什麼密室吧?電影裡不是都這樣演的嘛。
顏淵跟保姆聊得很好,談論著一些家長里短的瑣事,他想在無意之間從保姆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這件事情也只有保姆才知道答案。
保姆只感覺顏淵這位先生一點架子都沒有,這是保姆見到過最好說話的人,她對顏淵的印象極好,所以話就比平時多一些。
顏淵沒有叫王鵬飛就自己吃上了,他想通過自己的飯量驗證一件事情,他從剩飯里看到事情的問題,保姆一個人在家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剩飯,即便是有剩飯也是有限的,而自己看到的卻像是幾個人的飯量。
顏淵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及時的告訴王鵬飛,他想著連個人分頭行動收穫也會相對而言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