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和白如夢談的還是比較愉快的,她們都是女人,同樣的也都是媽媽了,相互會體諒那種不一樣的心情。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顏淵很快的從眼科醫生的辦公室走了出來,他還在想著應該怎麼回家勸說余笙歌,可以答應他來醫院繼續的接受檢查。
顏淵心事重重的回到了白如夢的辦公室,發現余笙歌她們聊的似乎很愉快,看上去丑心情很好的樣子。
「笙歌,嫂子,你們聊什麼了,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顏淵在隨意的詢問著。
白如夢的嘴角微微的上揚,繡眉微挑的回答著,「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啊?想像用什麼方法比較好?」
顏淵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急忙的說著,「謝謝嫂子,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只要是我顏淵可以做到的。」
白如夢相信顏淵一定是誤解了自己地意思,其實她和顏淵說的是兩回事,顏淵以為是剛剛幫他脫身的那件事情,而白如夢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白如夢直接了當的追問著,「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情要你謝我嗎?你都不問就願意答應我的要求了。」
顏淵疑惑的雙眸看著白如夢,試探的口吻回答著,「你剛剛說的不是……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顏淵欲言又止,他就是不想讓余笙歌知道自己回去找眼科醫生了,隨意才會想讓白如夢和余笙歌聊一會天,給他一點時間而已。
白如夢就知道顏淵一定是誤會自己了,她調侃的的說著,「你不是一直都沒有辦法勸說笙歌來醫院住院嗎?這件事情我辦到了。」
顏淵似乎是沒有聽清楚白如夢說的是什麼,他有些質疑的追問著,「嫂子,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一遍可以嗎?」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說笙歌已經答應來醫院住院,好好的檢查一下了,現在你聽清楚了嗎?」白如夢有些許的不耐煩,口氣上面有些生硬的回答著顏淵的追問。
顏淵一開始還是不敢型芯,自己正因為這件事情頭疼那,沒有想到白如夢竟然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顏淵在遲疑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自己已經勸說余笙歌兩天她都沒有答應,為什麼跟白如夢聊了一會就想明白了?
「謝謝!太謝謝嫂子了,只是笙歌為什麼就答應你了那?我說話她根本就聽不進去。」顏淵在感謝白噩夢的同時,也在抱怨著余笙歌的不公平。
「那是,我們之間是什麼感情,和你之間又是什麼感情啊?你不明白為什麼就對了,不是只可以你們男人重情重義的,我們女兒一樣也可以的。」白如夢滿滿的自豪感,還有餘笙歌對自己的那份信任。
「是,你們現在就是親人,我是一個外人可以了吧?笙歌,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孩子們還在家裡等著我們那,而且回去還要準備一下,明天就來住院。」顏淵在徵求著余笙歌的意見。
余笙歌看不清楚眼前的狀況,點了點頭的回答著,「可以走了,我和如夢姐還會有機會聊天的,反正我明天就來醫院了。」
余笙歌回答了顏淵的詢問以後,她繼續的說著,「如夢姐,我和顏淵先回家裡準備一下,我們明天見。」
白如夢朝著顏淵看了一眼之後回答道:「好啊,反正我一會還要查房,你和顏淵就先回家吧,代問兩個孩子好,就說我很想念她們。」
「嗯!那如夢姐就先再見了。」余笙歌語氣溫婉的說著。
就這樣顏淵攙扶餘笙歌一起走出了白如夢的辦公室,各懷心事的上了車子以後,行駛在了回家的路上。
其實在車裡顏淵就想要詢問余笙歌為什麼要答應白如夢,而不是答應自己明天來醫院檢查那?
顏淵在車裡也不好意思多問,以為他明白余笙歌一定有她答應的道理,還有就是顏淵還在擔心別的事情。
余笙歌也在心裡想著白如夢對自己說過的話,因為她雖然不願意離開顏淵和孩子們,可是還是要試一試 的。
很快的顏淵和余笙歌就到了顏家別墅,孩子們已經在院子裡玩耍,瞧見是顏淵和余笙歌回來了,直接走到了車子跟前迎接他們回來。
是點點和滴滴產婦余笙歌走回房間的,顏淵笑著看到兩個董事的孩子,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懂的心疼余笙歌的。
顏淵的心很開心和滿足,他讓余笙歌先和孩子們待一會,他先給穆進遠打一個電話,詢問一下別的事情。
在看到余笙歌點過頭之後,其實顏淵並不是要真的給穆進遠打電話,他的主要目的是上樓換一身衣服,因為自己的衣服已經露出了血跡。
顏淵在開車的時候手臂就是疼痛難忍,他為了可以不讓家裡人發現自己受了傷,他在經歷的克制。
顏淵看著余笙歌她們在聊天的時候,他回到了樓上的房間,急忙的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可是手臂上面的紗布已經滲出了血漬,他還是要想辦法從新包紮一下。
他只好自己找出了醫藥箱,拿著醫藥箱來到了書房,將書房的房門反鎖上了以後,才拿出紗布和消毒水。
顏淵自己吃力的給自己換上了紗布,他在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以後,把殘局收拾了一下,把那些帶有血跡的紗布扔進了垃圾桶里。
顏淵還沒有忘記自己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弄清楚了,他拿出手機給穆進遠打電話,「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頭傳來了穆進遠熟悉的嗓音,「親哥啊,你和我分開只不過兩個多小時,哪有那麼快啊,你也太著急了一點吧?」
「我的卻是很著急,要不然就不會給你打電話詢問了。」顏淵直接了當的告訴了穆進遠自己的想法。
「對了,你的事情嫂子沒有發現吧?你現在怎麼樣啊?一定很疼。」穆進遠關心的反問道。
「我剛剛自己換好了紗布,已經滲出血了,笙歌她應該還不知道我受傷了。」顏淵的口氣中帶著一絲的不確定。
「什麼叫好像啊?你該不會是露出什麼破綻了吧?」穆進遠也開始有點替顏淵擔心了,擔心餘笙歌會知道了些什麼。
「我剛剛帶著喊誰呢哥哥從醫院回來,帶她換藥了,可是醫生告訴我們以後不用換藥了,笙歌的病情有些嚴重了。」顏淵把自己煩悶的心情同穆進遠分享了一下。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你自己還是病人那,縫了好幾針,你還……那嫂子的病情你打算怎麼辦啊?」穆進遠真的是替顏淵感到了壓力。
「還能怎麼辦?原本我擔心笙歌還不肯答應去住院,現在白如夢已經幫我做通了笙歌的工作,她已經答應明天去醫院接受治療了,最主要的是需要找眼角-膜的捐獻者,現在比較棘手,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顏淵知道穆進遠的鬼點子比較多。
「問題這麼嚴重啊?我一會幫你聊洗一下,有什麼消息會馬上告訴你的,對了你讓我調查那個司機的家庭狀況,已經有消息了。」穆進遠剛剛才想起了正事。
穆進遠在到車以後得知那個司機的家庭狀況很不好,家裡有一個癱瘓的母親,太太常年的在家裡照顧老人和孩子,一切的家庭重擔,以及經濟來源都要依靠司機一個人了。
顏淵沒有想到這個司機還有這麼樣子的苦衷,也難怪會想出了一些道德以外的餿主意,現在看來還是可以原諒的。
只是顏淵比較擔心,要是自己就這樣子的放過那個司機了,他會不會出來以後還會想著投機取巧的事情?
顏淵在電話里詢問穆進遠,那個司機關在了什麼地方?他想著有時間去看一下那個司機,看一眼他是不是還有得救?
穆進遠知道顏淵一向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他知道顏淵的表面很森冷,實際上是一個大善人,有的時候穆進遠都自愧不如。
顏淵告訴穆進遠,要是有時間希望他們兩個人一起去看守所,看一眼司機師傅,何況現在顏淵的手臂也不適合自己開車出門。
穆進遠有些不情願的答應了顏淵的需求,只是他要求顏淵最好是晚個一兩天在出現,因為那樣子才可以讓那個司機師傅吸取一些教訓。
顏淵想到了天底下可憐的人有很多,只要是自己認識了,那就是緣分,雖然心中有很多的抱怨和不滿,可是畢竟都在一個城市裡生活。
顏淵只是想要經歷的幫助那些需要有幫助的人,這也是余笙歌在堅持的宗旨,他有責任承擔一些,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良心,主要的還是為了笙歌。
他堅信自己只要是對得起良心,也算是為自己和家人積德了,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會了解了他的一番心意。
顏淵和穆進遠在電話里把余笙歌的想法也告訴給了穆進遠,其實到看守所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詢問司機的背後是什麼人在指引他?
顏淵把自己和余笙歌的道心都告訴給了穆進遠,不管是說出來心裡舒服一些,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家人的安全。
穆進遠仔細的分析了一下顏淵和余笙歌的想法,的確是還有很多的疑惑,萬一要是就這樣草率的結案了,那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顏淵告訴穆進遠明天就去看守所,因為顏淵不想在整天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他現在的內心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堅強了,接受不了任何的變故了。
顏淵告訴穆進遠,讓他明天早一點和田冪來家裡,到了醫院之後,讓田冪照顧著余笙歌,而顏淵和穆進遠就去看守所,還有就是想辦法找到眼角-膜。
穆進遠知道幾家捐獻要角膜的機構,他會儘快的聯繫一下,因為眼角-膜是很缺少的器官,想馬上就找到一定會很麻煩的。
顏淵把明天的事情都已經和穆進遠安排好了以後,他才掛斷電話,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覺,緩解渾身的不舒服和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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