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緩就知道顏淵過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事,只是他以為顏淵是過來質問自己問什麼會帶走余笙歌,可他只是說想問幾個問題。
其實顏淵不說徐緩大概也可以才的出來是什麼問題,他只要是看到顏淵就會想起來自己父母利來認識的場面,和那樣慘不忍睹的畫面。
徐緩自己認為現在雖然在錢才是自己的實力跟顏淵還有一些懸殊,可那不代表自己沒有辦法跟顏淵抗衡。
在徐緩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人數兩個字,他承認一開始跟余笙歌接觸,只是為了讓顏淵和余笙歌之間發生矛盾,想讓她們離婚,甚至是成為仇人。
可是徐緩自己都沒有想到,慢慢的自己的意志已經開始模糊了,甚至是心裡的想法發生了動搖,是她的善良,讓徐緩慢慢的愛上了余笙歌。
顏淵器哦啊金徐緩沒有開口回答自己,他繼續的問著,「你是不是在笙歌失憶的時候帶著她來到美國的?或者說是你早有預謀的?」
「我有什麼理由必須回答你的問題嗎?我不是你的員工,更不是你的屬下。」徐緩極其森冷的口氣質問著面前囂張的顏淵。
顏淵並沒有被徐緩的話激怒,他反倒是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顯眼了,「原來徐先生就是一個膽小鬼啊,連回答問題的勇氣都沒有,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我顏淵想知道的問題就沒有不知道的。」
「顏總是想用激將法嗎?可惜,在我的身上不管用,其實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笙歌啊,何必要過來找我那?還不是余笙歌不肯告訴你嗎?」徐緩斬釘截鐵的回答著顏淵,挑釁的眼神盯著顏淵看。
「問不問笙歌是我的事情,沒不需要你操心吧?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難道還需要跟徐先生匯報嗎?那是不是我們有沒有親吻也需要告訴你啊?」顏淵不緊不慢的在徐緩的耳邊叮嚀著,他就是想看看徐緩有多在乎余笙歌。
徐緩是真的被顏淵激怒了,他乾淨,利落的給了顏淵一拳,算是為余笙歌的堅持,還有也是為了自己的父母,甚至徐緩想直接把顏淵殺了也不為過,他就是替體父母報仇。
顏淵的嘴角流了血,他並沒有打算還手,算是還了徐緩照顧余笙歌的那份心思,即便是知道他的心思不軌。
徐緩很驚訝顏淵為什麼沒有打回來,他難道就不想找自己報仇,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嗎?這樣讓徐緩有點看不透顏淵了。
「你現在痛快了嗎?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顏淵用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跡,微笑的問著。
「顏淵,你行啊,為什麼不還手?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再打你了?就因為你有實力嗎?我徐緩不是被嚇大的。」徐緩就是不直接回答顏淵的問題。
顏淵並不是對徐緩心慈手軟,而是他認為還不是時候,只要是時間到了,他會讓徐緩痛不欲生的,這就是對待傷害自己女人的結果。
「其實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你不會回答我的問題,因為結果你我都是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忍耐度,是什麼原因讓你拋棄了你的孩子。」顏淵表面是說他的坦然,實際上是試探徐緩的口風。
徐緩聽出來了顏淵話里話外的意思,他還不知道點點是他的親生兒子,看來是余笙歌並沒有打算原諒他,這對徐緩而言是一個好消息。
徐緩的嘴角上揚著,將雙手插在了褲兜里,「我和笙歌的孩子,我們的關係不需要告訴你吧?你就是想知道余笙歌為什麼會跟我生孩子,麼不是你顏淵,你的心裡一定恨死我了,只是你不甘心面對現實而已,才過來質問我的。」
「其實你和余笙歌之間婚姻的法律效益已經名存實亡了,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那?因為你傷害了笙歌的心,再也沒有辦法讓她回頭了,這就是你背叛她的報應。」
顏淵聽完徐緩的說辭,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情緒了,他也在徐緩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給了徐緩一個狠狠的一拳,讓他把嘴閉上。
徐緩對顏淵打過來的一拳並不意外,這也是他的預想範圍內的事情,他心裡反倒是很開心,這就說明顏淵對自己說的話相信了,而且還是深信不疑。
徐緩就是喜歡看到顏淵七竅生煙的樣子,而且能夠讓顏淵失去理智的人,也只有餘笙歌有這樣的能力,這也是顏淵的弱點,這同樣也是當初自己一定要帶走余笙歌的原因。
顏淵看到徐緩的表現更加的憤怒,他就這樣的和徐緩扭打在了一起,針尖對麥王,誰也不願意退讓,誰也不服輸。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兩個人打的沒有了力氣,才緩慢的放開了對方,兩個人犀利的雙眸看著對方傷痕累累的臉頰,一臉的心有不甘。
徐緩的不幹事因為余笙歌的心裡始終都有顏淵一個人,就算是自己對她再好,她都不願意接受自己,包括她在懷孕的時候,還有最艱難生完孩子之後,都不曾放下她的自尊妥協。
顏淵心有不甘的是徐緩他承認了,他承認點點是他和笙歌的孩子,這是顏淵最不願意相信的結果,哪怕孩子的父親是別人,都不是徐緩好得多,何況徐緩跟自己的關係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顏淵真的想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瞧見徐緩那個得意的樣子,讓顏淵的心裡刀刮一般的疼痛,只要想起他曾經睡在余笙歌的沈斌,他就想要殺人。
可是只要想到余笙歌,顏淵就抑制著自己想要殺人的想法,他知道想要將徐緩傻掉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報復人的最好辦法不是讓他痛快的死掉,而是讓他看到心愛的人回不到他的身邊。
就像是幾年前的自己,顏淵的新聯想,既然徐緩是真心的喜歡笙歌,即便他們有了孩子,現在的余笙歌還不是整天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就是要讓徐緩看到現在在她身邊的人是他顏淵,而不是徐緩。
既然現在事情的真相顏淵已經知道了,他沒有必要再跟徐緩廢話了,他會讓徐緩今後的生活痛不欲生,想要跟自己斗,徐緩還不是對手。
顏淵在臨走的時候,忍著嘴角的傷痛說著,「你放心,我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余笙歌,而她現在愛的人也是我,至於你們的孩子嗎?我不介意,以後我會讓他姓顏的,你就等著為我們一家人慶祝吧。」
徐緩瞧見顏淵自信的面容,以及他對自己不屑的背影,徐緩氣憤的一腳踢向了身邊的岩石,讓他的腳隱隱作痛,不過也遠遠比不上他心裡的痛楚。
顏淵開著自己的車子離開了海邊別墅,他透過後車鏡看著發泄憤怒的徐緩,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比知道答案的效果更好。
顏淵在車裡耳邊就不停的迴蕩著徐緩的話,就是他和笙歌的孩子,她們的孩子,讓顏淵的心裡千穿百孔,恐怕不管再怎麼努力的忘記,永遠都沒有辦法癒合了。
點點就是顏淵和余笙歌心裡永遠跨不過去的鴻溝,會跟誰她們一輩子,直到死去,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時不時真的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接受這個永遠無法抹去的事實。
顏淵的心裡即便是有很多的無奈和不舒服,他都要將自己的情緒埋藏起來,回家的時候不能讓媽媽和笙歌看出來。
顏淵想要將自己的臉上的傷痕遮住,他在經過一家超市的時候買了一個口罩,帶上以後才開車回到了媽媽住的酒店。
梅姐給顏淵打開了房門,關心的問著,「先生回來了,今天外面很冷嗎?您為什麼還要帶一個口罩那?」
顏淵下意識的用手捂了一下口罩,隨意的回答,「還好,我就是有點感冒,不想傳染給媽媽和孩子,還是一房一點比較好。」
余笙歌和柏太太按照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她們也瞧見了顏淵滑稽的一面,也聽到了顏淵的說辭,只是余笙歌有點不相信他的話。
余笙歌並沒有打算在乾媽的面前拆穿他,柏太太關心自己的兒子,「顏淵,你是不是租完沒有蓋好被子啊?才會感冒的,今晚讓服務員加一床被子,免得你和笙歌會凍到。」
顏淵並沒有打算坐下來,站在了柏太太的身邊,「我知道了,媽媽,您今天感覺怎麼樣啊?慕容絕有沒有給你檢查啊?他人那?」
「慕容絕先生還沒有回來,他中午的時候就出去了,不過出去之前他已經給太太做了檢查,當時笙歌太太在場的。」梅姐將余笙歌的說法告訴給了顏淵,禮貌的回答。
「我知道了,媽媽,我今天有點累了,而且身體也有點不舒服,我先回自己的房間了。」顏淵想立馬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免得一會媽媽看穿了自己的謊言。
「你吃飯了嗎?要不然先讓梅姐給你煮點粥,吃完以後你再回去休息,正好笙歌可以照顧你。」柏太太關心的詢問著顏淵的意見。
「不用了,我只想睡一覺,昨天晚上某些人比較調皮,讓我沒有休息好。」顏淵調侃的眼神看著余笙歌。
柏太太瞧見了顏淵和余笙歌濃郁的愛意,她也放心了,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和好如初了,至少現在是幸福,開心的,質疑以後的事情嘛,那就交給時間好了。
顏淵一個人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他將臉上的口罩拿掉了,找來了房間裡的醫藥箱,準備自己簡單的處理一下,儘快的好起來,不讓媽媽看到自己受傷才好,要不然媽媽又該胡思亂想了。
顏淵先脫掉了身上的外套,還有貼身的襯衫,他漏出了健碩,豐滿的胸肌,在鏡子前攔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臉頰,遲早要從徐緩的身上討回來。
徐緩敢現在直接跟自己抗衡,那是因為他這幾年的公司發展還是不錯的,只可惜他碰到了自己,顏淵堅信王鵬飛會把徐緩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第877章 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