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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樂菱讓她俯身靠在石桌上,掀開她的衣裙扒下里褲,那一下摔的可不輕,屁股上面青了好大的一塊。筆硯閣 m.biyange.net
秦樂菱拿出藥膏給他塗抹上,麗太妃被按著動彈不得,「說好了只看一眼的,嗚嗚~~」
邊抗拒著,伸手抓了兩顆蜜餞放入口中。
抹完藥麗太妃圍在小桌旁轉著圈,時不時的偷瞄一下盤裡的蜜餞。
秦樂菱覺得有必要吩咐下去,以後這裡不能放蜜餞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其實麗太妃的癔病是可以治好的,趙太后在世的時候不能給她醫治,現在可以了。只是她現在的樣子很快樂,要不要治好她呢?
趙太后之所以在冷宮中的眾多嬪妃中能留下麗太妃,還那麼放縱她,大概就是因為麗太妃痴痴傻傻,既能作伴又構不成威脅。
那時候若是治好了,怕是麗太妃也就在宮中待不了多久,現在論輩分就麗太妃最大了,已經沒有人要阻攔和左右她。
秦樂菱看著又偷了一顆蜜餞塞在衣袖中的麗太妃,她現在快樂卻也不知道快樂為何物,算是真正的快樂嗎?
「你們以後每日將她帶到這裡來,本宮試著給她醫一下病症。」
小宮女們滿臉的欣喜,一齊道:「是。」
她們都知道皇后娘娘醫術高明,這下太妃再也不用這般瘋癲了。
鳳鸞宮中楚璟燁見秦樂菱拿出許久未用過的銀針,心中湧起一陣喜悅,「菱兒,你要為宮女們開診嗎?」
知道他在打趣,秦樂菱搖頭一笑,現在她是皇后了,再胡鬧成什麼體統。而且宮中的女醫也都培育的不錯了,宮女們看病也有了專門的機制。
「這是拿出來給麗太妃治病用的,我看過了,她的病能治好。」突然想起麗太妃怎麼也算母親輩的人,不能隨意決定,於是道:「你同意嗎?」
楚璟燁眼中的亮光有些暗了,不過想到菱兒還能重新拿起銀針他就心中莫名一陣安慰,道:「當然同意。」
經過半個月的治療,麗太妃已經由痴傻癲狂的狀態變得安靜了。秦樂菱在她頭上施針也配合著不哭不鬧,有時候還能斷斷續續的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來。
原來麗太妃原名叫陸訪琴,進宮被封了麗嬪的稱號,因叫的久了後又在冷宮待了那麼些年,已經沒有人記得她叫什麼了,只稱她為麗嬪。
就連趙太后也不清楚她到底叫什麼,做了太妃也只能稱為麗太妃。
後宮裡面的女子總是各有各的故事,有的會被人銘記,有的會永遠埋藏。有的看似恩寵正盛,卻不過是過眼雲煙,有的半世坎坷,到頭來也能落個善終。
秦樂菱陪著麗太妃將往事一點一點拾起,先皇在世時,她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先皇送了她一支金釵,現在仍舊戴在頭上。
那時候她入宮數月,第一次在宮裡面過生辰,可後宮妃嬪眾多,沒有人記得她的生辰。
她那時候在畫書上看到一款金釵,很是喜歡,便獨自在夜空中許下了願望,希望能有個這樣的禮物。
那時她青春年少,不過只是少女的希冀罷了,沒想到幾日後先皇竟命人打了那款金釵給她。
先皇很少送妃嬪們禮物,更何況還是特地做的,這引來了宮妃們的不少嫉妒。她開心了一個多月,直至現在說起還忍不住甜甜的笑。
她入冷宮是因為淑妃懷了身孕,文皇后嫉妒,便指使她在淑貴妃飲食裡面下了毒。那時她怕的要死,卻不得不依著皇后的命令辦事,她的父親在朝中還要一切倚仗皇后的父親。
後來事情敗露,她便被打入冷宮,稀里糊塗的過了這麼些年。沒想到再出來時外面已經換了天下,那些昔日一起爭過寵、互相害過的妃嬪們就只剩了她自己。
這日秦樂菱正給麗太妃施著針,顧錆來梨園中找她,還帶來了兩位故人。
顧錆道:「這女人在皇宮外哀求已久,說要見您,皇上便命屬下將他們帶了過來。」
一身紅衣的妖艷女子見到她立刻跪到地上,求她救命,是將她視作情敵的秋水寒。
自那次被秋水寒暗害,被北越人抓走,她就再也沒見過她。
秋水寒沒了之前的氣勢,哀求道:「求您救救仁松,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擔架上的花仁松昏迷著,心口的血染紅了纖塵不染的白衣。他還是喜歡華貴的絲綢白衣,依然沒有師兄穿起來好看。
花仁松是中了連心蠱,這種蠱蟲分為母蠱和子蠱,用母蠱將子蠱養大,兩隻蠱蟲心連心可以互相感應互不離棄,即為連心蠱。
連心蠱可以用來操控人,中了子蠱的人離不開母蠱,一旦遠離感應不到母蠱,子蠱便會驚慌失措,噬咬人的心臟讓人痛苦無比。
唯一的解藥就是將母蠱給他服下,兩隻蠱蟲在一起便不會再發作。
花仁松便是中了子蠱,而秋水寒早已將母蠱服下。
寄養連心蠱並不會對人造成多大的傷害,只要他們永遠在一起便沒有半分危險。
只是,據秋水寒說,花仁松鐵了心的要離開她,甚至不惜傷害自己。
胸上還滲著血的傷口就是花仁松自己割的,離了秋水寒心臟被蠱蟲噬咬的劇痛無比,他竟然想要將自己的心剖出來。所幸的是秋水寒及時找到了他,才沒有釀成慘劇。
他恨透了她的囚禁,這兩年他一次次的出走又一次次的被她找回,直到這次她真的怕了,怕他真的會將自己的心掏出來。
瀟湘谷的秦惜文不醫他們,她便只好帶了花仁松來皇宮找秦樂菱。
秋水寒道:「我不想再得到他了,現在我只想要給他自由,只要他能活的好好的,只要他不用再傷害自己,請你救救他吧。」
真是孽情,秦樂菱道:「你可知大師父不想救他是因為你們兩個中只能活一個。」
「要救他便要將你自己的心刨出來,找到藏在你心臟中的母蠱給他服下,但這樣你必定活不了。你還要救他麼?」
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她早該想到的。
秋水寒將手放在花仁松的心口,以後我再也不會囚著你了,以後你再也不會看到這麼討厭的我了,可是我好捨不得你。
在花仁松額頭落下一吻,秋水寒道:「我願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