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樞笑道「呵呵,人家是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是繼老子之後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莊學的創立者,與老子並稱「老莊」。」
年復說「這就對了,研究人生與夢境到底孰真孰假,點到了夢見自己變成蝴蝶的這種情況,媽媽就不是什麼思想家夢想這樣的問題了,這些都不足以解釋他能夢見自己是蝴蝶的情況,最可以解釋的其實就是他已經是仙了,所以他們夢見這些都一點不奇怪,他本身或許就是個蝴蝶仙子呢,哈哈哈,這樣的話從道學的角度來講,就不足以為奇了!」
蕭天樞笑道「哈哈哈,有道理,一般的人怎麼能夢見自己是這個是那個呢,夢見這些稀奇古怪的夢,除了想像力豐富,另一個原因或許就是他本身就是這樣的,對比一下翾楚可不就是這樣嗎?不過蝴蝶仙子還真是有女人味兒呵呵……」
年復一看,這小子,分明是在諷刺自己是個女人的想像力呢,人家蝴蝶就變成了蝴蝶仙子了。
年復說「你還別說,這想法還真不是我原創的,是另有其人呀,你也不想想,我這腦袋再怎麼樣也沒有這麼厲害的想像力啊,我就覺得他應該是導師,不然的話這麼玄之又玄的東西,什麼哲學家思想家的狗屁不通麼!除非他是導師,除非他是神仙才有這樣的想法,才把生死看得這樣明了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才生生不息……」
蕭天樞笑道「噢,居然還有另外的高人說另有其人的高人到底是誰呀?居然還有這種見識,要的誰能知道這其中奧妙,我還真是要拜他為師了……」
年復笑道「呵呵,這一回你恐怕要失望了,你不僅不想拜他為師,恐怕還覺得羞得你無地自容呢,他其實就是你身邊的人呀,你沒有看出來,現在只有翾楚才有這樣的想法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小時候就跟我說這個莊周夢蝶,是不是本來有個蝴蝶王國,他們將自己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嗎?他本來就是個蝴蝶仙子……」
蕭天樞「呃……」讓自己情何以堪呀,現在翾楚都是自己的師叔了,難不成還要拜成師父不成,唉,也只有這丫頭是這樣的想法了,自己甘拜下風呀,之前還說是她遇到了好的師父,我自己卻沒有,現在不得不承認人家思想境界高,小時候就有這樣的思想境界,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年復笑道「哈哈哈,嗯,立馬打臉了吧,覺得自己犯困了吧,不想辦事吧,哈哈哈哈,就知道你會這樣,我早都料到了呢,只不過我故意不說破,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惱羞成怒的樣子……」
蕭天樞笑道「哈哈哈,年哥,我能惱羞成怒是啥樣的,我只不過是震驚呀,人家小時候就有這樣的覺悟,我們到現在卻也才在研究,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吧,他本來就是有些人跟的本來就是神仙,她就像莊周一樣,也許她夢見的都是她原來的世界了,她去過的地方都是她原來生活的地方嗎?這就是夢中夢,夢是真還是生現實是真,我們誰也分不清,但是現在我們好像在這條路上已經快要找到能分得清的原因了,快要找到那個,是真是假的世界了……」
年復笑道「呵呵,你想的美,你一下子就找到這種地方了,這種對方都是腦殼靈光一閃才能看見我們這種腦殼,不過你倒是有可能我這種的,唉,先把命保住再說吧!不過你還是講一講那桓公遇見鬼之后庄周給咋弄了呀?」
蕭天樞說「不管容易與不容易,找到我們此生的追求,或許就是要找到人生生不息的源頭,現在已經可以找到。對了,桓公田於澤,管仲御,見鬼焉。公撫管仲之手曰「仲父何見?」你猜他說啥?」
年復說「他回答是沒有看見吧?」
蕭天樞笑道「呵呵,果然是他沒有看見,對曰「臣無所見。」公反,誒詒為病,數日不出。齊士有皇子告敖者,曰「公則自傷,鬼惡能傷公!夫忿滀之氣,散而不反,則為不足;上而不下,則使人善怒;下而不上,則使人善忘;不上不下,中身當心,則為病。」桓公曰「然則有鬼乎?」
年復說「這回到底有鬼呼?」
蕭天樞笑道「曰「有。沈有履。灶有髻。戶內之煩壤,雷霆處之;東北方之下者,倍阿鮭蠪躍之;西北方之下者,則泆陽處之。水有罔象,丘有峷,山有夔,野有彷徨,澤有委蛇。」公曰「請問委蛇之狀何如?」皇子曰「委蛇,其大如轂,其長如轅,紫衣而朱冠。其為物也,惡聞雷車之聲,則捧其首而立。見之者殆乎霸。」桓公辴然而笑曰「此寡人之所見者也。」於是正衣冠與之坐,不終日而不知病之去也。!」
年復笑道「呵呵,這說的,好像都是想像出來的鬼了!能夠出軌的辦法也是太過於簡單了吧,要是已經病入膏肓的人你就給他說,那時候還想出來的,他也不相信呀,你就說那是一種什麼什麼蛇,那他也不相信啊。」
蕭天樞笑道「呵呵,不過然後那個就有緣人是以別人不管用的方法對皇宮就管用,畢竟他是王一樣的領導人物吧,他若相信,如果是他的器具,他如果不相信的話,那命都沒了,還成就怎麼樣的一番事業呢……」
蕭天樞說「齊桓公趕緊追問「那委蛇是怎樣的形狀呢?」皇子告敖形容說「委蛇嘛,像車轂(gu)那麼大,像車轅那麼長,穿著紫衣裳,戴著紅帽子。委蛇特別不喜歡雷車發出的隆隆聲響,一聽到這種聲音就會抱頭而立。誰如果能見到委蛇,那就是將要成為霸主的一種先兆!」
齊桓公聽了這一席話,頓時笑逐顏開。他興奮地說「我所見到的正是你說的這種委蛇呀!」於是,他趕緊重整衣冠,與皇子告敖對坐而談。還不到一天的時間,齊桓公的病就不知不覺地好了。其實這也許桓公就是心理疾病呢!你看看他聽見要霸主才這樣,就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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