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財力勢力,可是蕭氏一直以來最引以為榮的東西,要是失去了蕭富貴。 et蕭萬寶又體虛不可能再生了,蕭家的繼承人不知道該變成誰了?
這兩天,蕭萬寶動用了自己的所有人脈,到處求人,都無濟於事。
最後,還是蕭氏求沐國相出面,才免了蕭富貴的死刑。
最終蕭富貴以調戲良家少女,冒犯、襲擊皇親貴族等罪,判了他繳罰銀五十萬兩白銀,作為賠償兩位皇子跟沐大小姐的精神損失費。
同時將蕭富貴發放到偏遠的寺廟出家兩年,若期間犯戒律,每犯一次,蕭富貴包括蕭家一眾人等,都要受五十仗刑。
還有,這兩年間不准蕭家的人去探望蕭富貴,違者與蕭富貴同罪,同時若去一人蕭富貴加刑一年。
這可是沐輕璃,想要整蕭富貴的辦法的加強版,做得出這種事的自然要非單景軒莫屬了。
單景軒現在可是正心潮澎湃地,捧著一堆堆白花花的銀兩睡著大覺呢。
「娘親,那天您也只是在表哥他們面前,稍微提一下想修理沐輕璃那賤人。是表哥他們自告奮勇說要幫娘親您,去教訓沐輕璃那賤人的,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您啊!
再說我們也不知道,那小賤人運氣那麼,居然會得到兩個王爺相助。」沐初芸見蕭氏那麼自責,勸道,一想到沐輕璃羨慕嫉妒恨。
「芸兒說得也沒錯,這一切都是拜那小賤人所賜。」蕭氏憤怒地拍打了一下桌面。
「娘,這沐輕璃以前走到哪裡,都很遭富家公子們討厭的,怎麼現在不僅禹王,連溫爾雅的平王都為她出頭,芸兒真是氣不過,她那蠢樣有那點好的?」沐初芸重重地在蕭氏旁邊坐下。
「啊,疼死我了。」沐初芸由於內心氣憤,一時沒注意力度,這一兇猛的坐下去,直感覺屁股都快開花了,一時間更恨不得把沐輕璃給撕成碎片了。
「娘,我也覺得這沐輕璃,不可能一下子變得那麼有魅力,你們說禹王跟平王幫她這會不會是湊巧啊?
芸兒不是說了次在酒樓,是沐輕璃死纏著禹王,還有榮王根本沒搭理她麼!」站在一旁的沐初雪左思右想,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沐初雪知道沐輕璃變了,但是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裡,不可能變化多大的,她跟沐輕璃是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沐輕璃可是了如指掌的。
據她了解,沐輕璃現在看起是以前滑頭了一點,口齒也伶俐了。
但是據她所知,最近沐輕璃每天幾乎都待在院子裡睡大覺,或者張口閉口是吃吃吃,根本沒什麼多特別的變化啊!
「呵,我管她是不是湊巧,我這次一定要整死她。本來還打算讓你表哥毀掉她的名聲之後,將她嫁給蕭家二房的那個書呆子,讓她以後自生自滅算了。
現在想想我還真是仁慈,她居然把我們家富貴,跟你們舅舅害得這麼慘,我一定要讓她親身體驗這個『慘』字滋味。」蕭氏氣得呱呱叫,眼閃過一絲歹毒。
「嫁給二表哥?」沐初芸驚叫道,心裡浮起一絲激動。
別看蕭家財大氣粗的,可是這只是局限於蕭家大房。
蕭家除了大房之外,還有個二房跟三房。
二房跟三房的人都好吃懶做,窮得叮噹響,平時日子經常窮得過不下去,都是大房接濟他們的。
要不是礙於蕭家的名聲,蕭萬金才懶得理他們,蕭富貴兄妹向來瞧不起自家的那些堂兄弟姐妹,只把他們當豬狗看。
二房,蕭氏有個死讀詩書的侄子蕭書庭,每逢朝廷選舉考試,他都必去參加。從他十五歲開始,到現在他大大小小的考試,整整考了五十幾場試了,每每都落榜。
正因為貧困潦倒,又沒有半點經濟能力,所以蕭書庭即便現在已經三十歲了,都還沒娶到媳婦。
之前蕭氏知道自從榮王退婚後,沐青楓十分厭惡沐輕璃,對名聲已壞的沐輕璃已經心灰意冷了。
蕭氏想著沐青楓向來不怎麼了解,蕭家二房跟三房的事,所以想著美化蕭書庭的名聲,把他說成讀書人。
再多弄點事搞壞沐輕璃的名聲,在沐青楓耳邊煽煽耳邊風,將沐輕璃給嫁給蕭書庭。想著要是把沐輕璃嫁給蕭書庭,要錢沒錢要勢沒勢,那她以後的命運別提有多慘了。
「以前是這麼想的,可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了,對這賤貨,可不能便宜了她。」蕭氏勃然大怒,說這些話時,表情沾毒藥的刀子還要毒辣。
「娘,那你打算怎麼辦?」沐初雪好心起。
「為娘已經跟你舅舅商量好了,將沐輕璃嫁給你們五表哥。」蕭氏臉露出了狠毒的奸笑。
「五表哥。」沐初芸跟沐初雪同時嚇了一大跳,這也太大快人心了吧。
沐初芸的五表哥,是蕭家三房的幼子蕭長情,人不如其名,為人生性跟蕭富貴相似,風流,有一分錢都會往青樓爬。
不止如此還好酒,一發酒瘋六親不認,一十足十的人渣的極品。
「娘,將大姐嫁給五表哥那種人,爹爹能同意麼?」沐初雪眸子一轉,愁眉不展,覺得自己爹爹為了面子,怎麼可能答應這件事。
「這你們不用操心了,為娘自有安排,到時你們知道了。」蕭氏扯了扯嘴角,陰森森一笑。
……
午後,禹王派人給沐輕璃,送來了一個精美的檀木盒子。
「小姐,這是什麼啊?會不會是髮簪?」豆芽跟沐輕璃趴在房間央的桌子,兩人盯著放在桌子的精美盒子猜測著。
「我們看看,禹王那麼窮,哪有錢送我簪子,估計頂多一隻草蚱蜢?」沐輕璃有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總覺得這盒子裡不會有什麼好東西的。
「那我們打開看看?」豆芽朝沐輕璃擠眉弄眼,一臉興奮。
「好吧,豆芽你開吧!」
『咔』盒子一打開,沐輕璃驚得大張嘴巴,立馬揉了揉眼睛,媽呀,我是不是眼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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