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是何人?」玉灃韻問道。
「飛雲堂尋依依。」沐輕璃抿了抿唇,很自豪的回答玉灃韻這個問題,她能被尋依依賞識,這是她至今都覺得很慶幸的事。
「飛雲堂的神級煉丹師尋依依?」玉灃韻眼神一下都亮了,怪不得這小丫頭認得玄冰玉草,年紀輕輕的竟然入得了飛雲堂的眼,不簡單啊。
「沒錯,是她。」沐輕璃微笑著點頭道,看到玉灃韻那讚賞的眼神,沐輕璃知道這事是成了,太好了。
「竟然是飛雲堂的高人,那這株藥草給她也值得,只不過這萬年玄冰草盒,外表一層萬年玄冰,要把冰化掉只有一個辦法。
那是得到毒沙門流落在世間的一塊令牌,那令牌是萬年神木所制,只有用丹火點燃那木牌,加強勁內力助燃才能化掉這萬年玄冰。
此時算你們得到了這萬年玄冰草盒,你們也依舊拿不到這藥草。」玉灃韻歡喜之餘,突然還意識到還有這麼一層難題,瞬間臉色暗了下來。
玉灃韻此話一出,沐輕璃她們的心,好像墜進了冰河,拔涼拔涼的,沒想到麻煩竟然還在後頭。
「前輩,您可有那令牌的下落?」單景睿眸子一暗,語氣略帶焦急的問道,現在璃兒已經快沒時間了,他們根本耗不起。
「曾經雲師兄還在的時候,已經派人查過幾年,費了好多功夫,倒是查到了那令牌的下落。
如果沒意外的話,那令牌應該藏在一個丹爐之內,被帝都首富蕭家所收藏,你們可以去蕭家試試?」
玉灃韻也不再廢話,回想了一下當年的往事,直接對沐輕璃她們建議道。
「蕭家?帝都首富蕭家?前不久蕭家剛被抄家,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收入皇宮庫房,皇宮庫房的東西向來流動性大,都不知道那丹爐還在不在?」
單景睿臉色瞬間不好了,他現在只求那丹爐,不要被雲帝賜給其他國家的使臣,要不那真的難搞了。
「前輩可知道那令牌是何形狀?」沐輕璃愣住了,聽到玉灃韻說蕭家的丹爐,心突然一震,想起了紫胥九陽丹爐,該不會這麼巧吧?
「這我倒不清楚,但是那神木與一般木頭不同,我只聽說它燃燒的時候,會發出七彩光芒。」玉灃韻犯難的搖了搖頭,這令牌的形狀他確實沒聽說過。
「前輩,依依前輩囑咐過,璃兒所剩的時日不多了,必須趕緊找到藥草。
不知道這萬年玄冰草盒,可否讓我們一同帶回帝都,若真的找到那神秘令牌,打開了這萬年玄冰草盒,晚輩定如數將一半的藥草給您送回來。
晚輩以戰神的人格擔保,絕對不會食言。」單景睿抱拳懇求道,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是玉灃韻不同意,那他要直接搶了。
「去吧,去吧,堂堂雲浩國戰神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只不過得讓一號跟著你們去。」玉灃韻倒是很好說的答應了,只不過多了一個附加條件。
「當然可以。」玉灃韻的條件,對單景睿來說不算什麼?
因為他根本也沒打算,要私吞這萬年玄冰草盒,算玉灃韻派一萬個人跟著他們也無所謂。
「一號過來拿萬年玄冰草盒,帶十名暗衛,跟沐姑娘她們回帝都,一路保護好她們。」玉灃韻道。
「屬下遵命。」黑俠抱拳頷首道。
單景睿沒想到這玉灃韻派人跟著他們,既然是為了保護他們,不管怎樣現在回帝都是首要任務。
「丫頭,你沒事吧?我們現在趕回帝都吧,前輩改日再來拜訪,我們先告辭了。」
單景睿輕輕推了推,正在發呆的沐輕璃,十分著急想帶著她速速回帝都。
沐輕璃一聽到七彩光芒,頓時間更加確定自己手的那塊令牌,很有可能是要找的令牌。
「先等一下,你們看看這東西,這塊令牌是我從蕭家所得的,之前依依姐說要煉製魅絕奪魂丹,需要用到紫胥九陽丹爐。
當時我們得知紫胥九陽丹爐在蕭家,便設計蕭富貴,得到了這紫胥九陽丹爐。
丹爐一拿回來的時候,我發現裡面很多小木塊,當時我又毒發只能臥床,無聊之下我拿那些木頭,拼來拼去的。
當我將這些小木塊,拼成梅花形木牌的時候,竟然閃出七彩耀光,『咔嚓』一聲,小木塊合併成一塊完整的大木牌,無法再拆開。
我剛剛聽前輩說,那令牌在蕭家,還有令牌燃燒時會發出七彩光芒,你們說這該不會也是,毒沙門的那塊神秘令牌吧?」
沐輕璃阻止了單景睿拉著她離開的動作,掏出一塊梅花木牌,這木牌當初尋依依叫她拿著,她一直放在身。
「梅花令牌?這還真的有可能,那毒沙門的人最愛的是梅花。」玉灃韻接過木牌雖然看不出木牌有何特別,但是梅花的標註讓他很激動。
「丫頭,你真的是個福星,這也能讓你給遇到。」
單景睿看得出這塊令牌,從做工到材料都與眾不同,十有八九是那神秘令牌了,莫名的舒了口氣道。
「要是這木牌真的是毒沙門的那塊令牌,那你這小丫頭,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福星,你知道這塊令牌在江湖的價值嗎?
它可是能換人命、解危難的令牌,眾人都知道得到毒沙門的這塊令牌,可以得到世間十種草,只要有人拿出這令牌,無數人願意幫他做赴湯蹈火的事。」
玉灃韻到現在還處于震驚,要是這令牌真的是毒沙門那神秘令牌,那這萬年玄冰草盒能打開了,他做夢都沒想到,他這輩子還真的能親手碰到這十種稀世草藥。
沐輕璃此刻才明白,為什麼蕭萬金會把紫胥九陽丹爐當成傳家之寶?原來這還真是一個大寶物。
「不管怎麼樣?那我們快試試吧。」沐輕璃心裡早已經蠢蠢欲動。
「好,我這讓人準備一下,這裡功力最強的是榮王殿下你,這運功助燃之事可是由你來?」
玉灃韻已經消除了對沐輕璃他們的敵意,對單景睿說話自然也換回了尊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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