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幾啊?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快點滾。 et」那群人的有人兇狠地朝單景睿吼道。
他們並不是沒感受到單景睿身的恐怖氣息,但是由於長期生活在賭坊里,早見慣了各種凶神惡煞的人,再說自己人多,所以便不把單景睿放在眼裡。
「說。」單景睿一步踏出,伸出右手掐著方才發言那人的喉嚨,殘暴的眼神之,閃爍著濃濃的殺氣。
「兄弟們還愣著作甚,快啊?」那人逼急了,壓根也不相信自己那麼多人,會打不過單景睿,不怕死的喊著。
見狀,賭桌一些怕死的賭鬼紛紛逃命,賭坊打架那向來可都是很喪心病狂的,現在不逃命那只能等到陰間再賭了。
「喂喂,你還沒給錢呢?」
「喂喂喂,我的錢啊,那是我的錢…………」
一時間賭坊亂成一鍋粥。
賭坊眾下人見到賭坊亂成這個鬼樣,更是惱怒,迅速抄傢伙,拿著刀如狼似虎般朝單景睿砍去。
「找死。」單景睿冷冷輕笑道。
單景睿右手順勢從那人的脖子處,移動到他的右肩膀,按住他的右肩膀。借勢一躍,以那人為圓心,雙腳幻化出一片虛影,對著那群圍攻的人三百六十度橫掃。
「哎呦,哎,哎,啊啊啊…………」眨眼間,所以圍攻單景睿的人都癱倒在地,有的捂住胸口、有的口吐鮮血,有的已經暈死了過去。
「大爺,是小的瞎了眼,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求求大爺您饒命啊。」僅剩的那被單景睿當做圓心的人,嚇得雙腳發顫,要不是單景睿死掐著他的肩膀,他估計早像軟泥一樣攤在地了。
「說不說?」單景睿神色冷若冰霜,身折射出一股駭人的氣息,右手加重力道,在空依稀可以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我說,我說,在後院西廂。」那人感覺自己的肩膀,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額頭豆子般大小的汗珠不停的冒出來,見識到眼前這人的兇殘,鑽心地痛讓他把持不住,張口說。
單景睿雙眸一沉,右手一掐,一扔,雙腳神速地閃移向後院。
「啊……」那人右肩膀的骨頭直接被單景睿掐碎,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叫。
單景睿一來都西廂,便聽到屋子裡傳來了這樣的對話聲。
「癢,癢,癢,癢死老子了,大美人你放過我吧。」一個男人喘著氣求饒道。
單景睿聽到『大美人』這幾個字,覺得那男子仿佛很享受的樣子,臉色一黑。
「你不是說要人家好好伺候你麼,人家這不把大爺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了麼,難道你覺得不夠爽麼?」沐輕璃打情罵俏道。
這不是那死女人的聲音麼?單景睿兩眼怒睜,目厲芒連閃,她怎麼會說出這麼不不知廉恥的話?這死女人是不是瘋了?
「呯」!
單景睿一腳踹開了屋子的大門,可是卻被此刻眼前的這一幕驚愕住了。
兩個大漢跪在地,拼命的給沐輕璃磕頭,沐輕璃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啃著蘋果,豆芽正在給她按摩。
這沐輕璃是哪門子的被綁架了,哪有人被綁架了,還能過著這麼舒坦?這麼畫面明明是沐輕璃綁架了別人。
單景睿有種當受騙的挫敗感,自己威風凜凜、冷漠高傲了十幾年,居然讓這麼個臭女人給耍了。
「榮王,您這麼急做什麼?找人麼?您跟這裡的黑心老闆認識?還是,您、您、您、您是這裡的老闆?」沐輕璃一萬個為什麼隨口而出,她看著這來勢洶洶的單景睿嚇得結結巴巴的。
單景睿被沐輕璃的話,氣得一時心塞,自己真的不知道是抽哪門子瘋?明明可以讓地方官出手救人的,為何要親自趕來,更可恨的是居然還是場鬧劇。
單景睿惱羞成怒,冰冷的雙眸隨即籠罩一層冰霜,身的寒氣漸漸蔓延向整個房間。
沐輕璃突然感到涼颼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
「榮王殿下您、您、您難道真的是這賭坊的老闆?」沐輕璃見榮王那麼生氣,忐忑不安的站了起來。
沐輕璃心裡一驚,這榮王看起來一身正氣的,沒想到也會縱容手下到處強行霸道,強搶民女。
這榮王本來很不喜歡她了,現在她又發現了他的黑心賭坊,那榮王會不會殺人滅口啊?完蛋了,完蛋了,沐輕璃都快嚇死了,這榮王可是很恐怖的人。
「你這瘋女人你鬧夠了沒?」單景睿看著這裝瘋賣傻的死女人,臉黑得跟木炭似的。
「癢、癢、癢,姑奶奶他不是我們老闆,你不要再理他了。你剛剛說用五千兩,光明正大的贖回林府房契,我們不是將地契給你了麼?求求你快給我們解藥吧。」胖流氓懇求道。
兩個流氓根本沒注意聽沐輕璃她們的對話,也沒聽清楚什麼榮王,自個癢得只顧得抓耳撓腮,皮膚都抓破了,他們一片片的紅腫觸目驚心。
「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單景睿聽到胖流氓的話,聽得雲裡霧裡的。
「他們想非禮本小姐,還親了本小姐的臉,被本小姐下藥教訓了唄。」沐輕璃慢條斯理地說著。
「親你?你說他們親你臉?」單景睿指著地那兩個流氓,七竅生煙地盯著沐輕璃。
「是啊,他不止親了我,這混蛋還色眯眯地摸了我的手,要不是想著不要太血腥,本小姐還真想把他的手給卸了呢,可惡。」沐輕璃惱怒的說道,心想自己明明說得很清楚了,這榮王還反問,怎麼理解能力那麼低?
單景睿猛地向前秒移,右腳飛快地踹向胖流氓,左腳又迅捷無地踢向瘦流氓。
躺在地的兩個流氓瞬間騰空飛去,砸向遠處的桌椅,桌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重力給砸得稀巴爛,這兩人當即噴了幾口鮮血。
沐輕璃跟豆芽秀眉一豎,被這粗魯的榮王給嚇得目瞪口呆的,這、這、這榮王殿下也太兇殘了吧?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