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玉帝和李靖已被排除，嫌疑人只剩下雲墨明和楊戩。
「絕對不是我！我發誓！」楊戩昂頭挺胸，正義凜然。
「也不是我！」雲墨明同樣底氣十足。
知識問答涉及的都是西遊記當中的事件，而且是尚未發生之事，雲墨明當然不怕任何調查。
見兩人都不承認，李靖提議道：「陛下，只需請來嫦娥仙子，一問便知。」
「對，一問便知！」楊戩急於證明清白。
「好，沒問題！」雲墨明當然也表示贊同。
玉帝稍一琢磨，擺手道：「不妥不妥，事關聲譽，嫦娥仙子必定不會承認……她若是想說，早就過來找朕告狀了……」
李靖忙說：「還是陛下思慮周全，是臣草率了……」
眼看事情無法調查，楊戩急了，指著雲墨明喝斥道：「咱倆兄弟一場，莫要毀我名聲！你若是條漢子，就把此事認了，我可以替你求情！」
「我真的沒幹啊！哎，不對不對……你們可曾留意到，剛剛那個聲音，問的是西遊記……」機智的雲墨明很快想出化解之法，「西遊記是何物？此事不見得與咱們有關呀！」
「咦，愛卿言之有理呀……」玉帝不禁頷首。
「這西遊記聽起來像是傳記之類……或許是某本天書？臣聽說，六界之中有一奇異聖物，名為無上天書，能發出人語，可以預言未來之事……」李靖皺眉思索，「方才的問題莫非就是無上天書提出？既然我等姓名皆在題中，其中必有玄機呀……」
「哪有什麼玄機？」雲墨明連忙打斷李靖，「無上天書更是謠傳！」
楊戩半信半疑，只是盯著雲墨明問：「你真的沒有調戲嫦娥？」
「開玩笑，我除了上班就是跟你們喝酒，哪有時間調戲嫦娥？」雲墨明義正辭嚴，「我就連她的兔子都沒有摸過！」
「咳咳，此事到此為止！」玉帝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威嚴，緩緩抬起手，「今日之事，誰也不准對外聲張！朕身為三界之主，還從未受過這般羞辱，定要查明這幕後真兇！」
正說著，系統那可怕的聲音再次響起！
【請聽題！】
【西遊記中，提到玉帝的妹妹被凡人睡過，那凡人姓什麼？】
【1、牛】
【2、馬】
【3、楊】
【4、雲】
玉帝的臉瞬間就綠了！
楊戩的臉也青了！
他倆當然知道答案……
玉帝的妹妹早些年思凡下界，找了凡人楊君過起沒羞沒臊的生活，生下一子，正是二郎神楊戩！
雲墨明也懵了。
系統問出這個問題，似乎是想證明所有問題都與當前世界關聯啊！
看來這垃圾系統也不是太傻，起碼是個人工智慧（障）的程度……
眾人沉默了一陣，只有雲墨明小聲嘀咕：「應該不姓雲，真的跟我沒關係……」
他依然不敢搶著說出答案，只怕惹禍上身。
【答題時間即將結束，十，九，八……】
最終，楊戩開口道：「選3，楊……」
【回答正確！】
隨著語音，楊戩手中金光一閃，冒出來一顆仙丹。
系統徹底證明了問題的真實性。
「咳咳咳……」玉帝再也不敢招惹系統了，改口道：「想必這便是六界的至高存在，無上天書了……天書現世，大吉之兆，咳咳……朕修為尚淺，還請無上天書多多指教……」
不過「無上天書」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大家也不提調戲嫦娥的事情了，只想趕緊跑路，於是停了酒宴，匆匆散場。
雲墨明返回自己居所，小聲呼喚道：「系統！停止問答模式，切換回去！」
可是系統默不作聲。
「系統！咱不鬧了，你調小音量也行啊……」
看來關係徹底鬧掰了，系統根本不搭理他。
雲墨明認真琢磨了一陣，覺得這問答系統也沒什麼可怕的。
調戲嫦娥的事情貌似過去了，除此以外天蓬元帥還有什麼把柄？
就算你問再多的問題，還能影響到我麼？
我就是賴在天庭不去取經，你又能拿我怎樣？
「呵呵，鳥系統，那些問題我都會，有本事你再問呀！」雲墨明信心十足，只打算等著系統再次提問，刷幾個仙丹嘗嘗。
然而未來的幾天裡，系統一直保持沉默。
這一日，雲墨明忽然得到消息，新上任的捲簾大將，由於卷門帘的時候不小心撩到了玉帝的臉，被心情極差的玉帝痛打一頓，貶下凡間去了！
好傢夥，西遊主線劇情還在繼續！
雲墨明難免擔心，自己這個天蓬元帥，就算不去調戲嫦娥，說不定也會因為別的理由遭殃啊。
不行，萬萬不行！
我命由我不由天！
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辭職！
沒錯，只要我不是天蓬元帥，就絕對不會受到主線劇情牽連！
雲墨明立馬以能力不足，無法統領水軍為由，寫了一份辭呈，遞交上去。
可惜事與願違，他遞交的辭呈很快被玉帝駁回。
批覆只有兩個字：「無礙」！
在天庭混了這些日子，雲墨明也算看明白了。
上至各大天王元帥，下到看守天門的小兵小將，大家都是鐵飯碗混口飯吃，幾乎沒有認真工作的。
而且早就階層固化了，到處都是關係戶，下面的再努力也混不上去。
比如天庭精英楊戩，他就是玉帝的外甥；
還有哪吒那些後起之秀，全是官二代啊！
天庭常年平安無事，至於天蓬元帥麾下的水軍是否操練得好，戰力如何，沒人在乎！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有賊人打上天庭，天兵天將們也就是裝裝樣子抵抗一下，絕對不會上去拼命的……難怪那猴子能大鬧天宮……
主動辭職的計劃失敗，雲墨明只能採用第二套方案——被動免職。
他仔細研究了天庭律法，發現毆打上仙、調戲仙女之類的行為，皆是大罪，必然會被貶下凡間；
可如果是欺負仙人坐騎寵物，那就算不上大錯，處罰一般也就是降職。
又考慮到諸多仙人的寵物過於兇猛，自己容易吃虧，雲墨明最終將黑手伸向了嫦娥的兔子……
趁嫦娥不在廣寒宮的時候，雲墨明潛入進去，逮住玉兔就是一頓擼。
玉兔哪裡受得了這般蹂躪，很快化為人形，正是一名嬌小可愛，扎著雙丸子頭的青春少女。
她面色潮紅，驚慌地問：「天蓬元帥，你這是做什麼？」
「嘿嘿嘿，當然是欺負你呀……」雲墨明一臉邪笑，「你儘管去告我吧！快去快去！」
玉兔怔了怔，一臉嬌羞道：「其實妾身早就想尋一佳偶，配合雙修，以便儘早修成上仙……既然元帥，哦不，既然墨明哥哥也有此意，妾身自然歡喜……只是此事不宜讓外人知道，咱倆還需約個時間，每日幽會雙修……」
「啊！？」雲墨明瞬間傻眼了。
「聽聞墨明哥哥的胸肌腹肌完美無缺，可否先讓妾身瞧瞧？」玉兔主動湊上來扯雲墨明的袍子。
雲墨明終於意識到，這玉兔是個花痴！難怪她下了凡就要拋繡球找駙馬！
「別別別！請你自重啊……啊……」雲墨明實在招架不住，轉身就跑。
萬萬沒想到，他剛剛衝到宮門口，就與返回的嫦娥撞了個滿懷！
第2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