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頭那邊的人逐漸靠近過來。
而車裡面的曾小軟此時也即將打開車門。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下來!
想到這裡,秦守就忽然抬起槍口,然後瞄準了車窗的方向!
「啪」的一聲槍響。
子彈直接打在車窗上,原本石頭都未能砸碎的玻璃,也跟著應聲散落。
「媽的!居然敢追老子!你不是喜歡追嗎?老子就讓你追個夠。」
打碎玻璃以後,秦守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就在小軟吃驚且不解的目光中,伸手將車門打開跳進了車裡。
而原本疤頭他們見狀,在不清楚秦守忽然要搞什麼鬼的情況下,也不由紛紛在大老遠的位置立即停下,然後警戒起來。
張連生雖然著急,但眼瞅著秦守已經上車,料想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於是也只能默默等待起來。
卻不料。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安靜了不到五秒鐘之後,車子那邊就立刻再次傳來了小軟的尖叫聲:「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你這個禽獸!嗚嗚嗚……快,快停下來啊,我求求你了,嗚嗚嗚……你這個禽獸!嗚嗚嗚……啊!啊……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嗚嗚……」
「媽的還敢咬我!」
「啪」的一下,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聽聲音應該是秦守動手打了對方一個耳光。
「嗚嗚嗚,求求你,我不敢了,放過我吧,嗚嗚嗚……」
隨著哭喊聲響起,緊接著前後不到一分鐘,整輛轎車就立即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疤頭等人見狀不由一愣。
不過很快就忽然心照不宣的跟手下們對視著獰笑起來。
只有張連生,睜大雙眼看著不斷搖晃的車身,此時的他,當真是砍人的心都有!
叛徒,叛徒啊!
再看車內。
秦守也是有苦自知,為了不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雖然是趴伏在對方身上,但也始終規規矩矩的跟曾小軟的的身子隔著幾厘米遠。
不過這還不是最累人的,最累的是他為了弄得更逼真,還要不停撐著四肢搖晃車子!
把秦守給累的,跟孫子似的!
而他身下躺在後座上的曾小軟,雖然在不停配合著尖叫,但也好幾次差點「笑場」,要不是不停掐自己的軟肉,恐怕早就忍不住了。
當然了,她也畢竟是個情竇未開的少女,像這樣一直「被迫」表演著一些下流的叫聲,再加上面前還有一個男人不停在自己身上近距離做著「下流」的動作,即便明知道他也是被迫的,而且還隔著一段距離,但也依舊會讓她不自覺感到臉紅耳熱。
「喂,其……其實你不用這麼累的。」
時間久了,曾小軟也不由表情十分羞澀的,對著秦守非常小聲的提醒道。
「沒關係,不累,不能污了你一個姑娘家的清白。」
累得滿頭大汗的秦守,此時也用很輕的聲音回答道。
曾小軟沒有再勸,臉紅似血的咬著下唇盯了秦守片刻,之後緊接著,冷不丁的伸手圈住秦守的脖子,便將他拉了下來。
……
「喂,你們覺不覺得,從半小時前這女的就叫的特別奇怪了,還有啊,這特麼都晃多久了?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吧。」
「管他呢,天天被這幫警察追著到處竄,現在這麼解氣的機會,再等等怕什麼。」
「可這等的也太久了吧。」
時間長了,疤頭身邊的人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而已經恨瘋了的張連生一聽,此時也不由咬牙說道:「沒錯,這特麼都多久了,有孩子也該生出來了!我去叫他們出來。」
說完就要上前去找兩人出來。
不過就在張連生剛沒走幾步的時候,車門也應聲打開,緊接著就見秦守推搡著衣衫襤褸的小軟走下了車子。
而此時,兩人的淺灰色運動裝外套也都不在身上,小軟最慘,身上也只剩下一件汗衫,外加一條被撕開褲腿的褲子穿在身上。
並且透過撕開的褲腿可以看到,順著她的小腿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跡一直掛到腳踝!
臥槽!這女的原來這麼漂亮?而且居然還是第一次!
媽的,這小子的命也太好了吧!
眾人紛紛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然後在心裡不斷咒罵著秦守的運氣。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下來以後,大概是為了更加真實,所以小軟的走路姿勢有些奇怪,而且說話的時候,還始終瞪著秦守,一副恨不能殺了他的樣子。
「我看你是不可能有機會了。」
秦守勾著嘴角「冷笑」一聲,然後不以為然的對著曾小軟隨口回答道。
就這樣重新回到麵包車上,眾人就再次動車子,與之前不同的是,秦守的腿上此時則多坐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到沒天理的女人。
「喂,後面那小子,你準備把她也帶出境嗎?別忘了她可是要抓你的警察。」
疤頭一邊在前面開車,一邊臉色謹慎的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後面,提醒道。
「我管她是幹嘛的,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老子爽了就行,等什麼時候膩了再說,大不了到時候綁塊石頭沉到河裡就行了。」
秦守無所謂的看著前面的疤頭,然後同樣臉帶冷笑的回答道。
「那多可惜,你要是不要了給兄弟們多好啊,這麼漂亮的女人,這輩子都是第一回見啊!是吧大家。」
疤頭的一名手下一邊獰笑,一邊就要朝秦守腿上的坐著的曾小軟伸手過來。
「嘭」的一腳,秦守直接就抬腿毫不客氣的踹在了對方的面門上,直接就把對方門牙踹掉了兩顆!
「媽的你找死!」
秦守忽然出手,周圍人就立刻拿起武器對準秦守,然後大罵著就要幹掉他。
但是秦守卻絲毫不懼,而是依舊錶情冷漠的看著所有人:「我沒玩膩之前,誰敢動她,我就殺了誰。」
聲音很平淡,但卻充滿著狠戾,根本就一丁點都不把眼前的危險放在眼裡。
好吧,是秦守不怕死了嗎?當然不是,其實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腿肚子也哆嗦,但是他在賭,賭這幫人在沒有拿到張耀宗手中證據之前,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都他媽安生一點,別給老子節外生枝!」
果然,在僵持了幾秒鐘後,疤頭忽然就話了。
其餘人似乎也很畏懼疤頭,聞言於是就立刻收斂了下來。
麵包車也得以繼續平穩行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