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先看看這個,我去拿酒麴。讀書都 m.dushudu.com」
秦綰綰把洗好的野葡萄,自己起身準備出去,不過看到師父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後,知道是蕭涵衍留在這裡,肯定是個祖宗。
「你先出去,別在這裡待著!」
秦綰綰把蕭涵衍攆出去。
這個傢伙在這裡誰也不自在。
本來還因為秦綰綰的一聲師父,臉色就不是很好的蕭涵衍,被攆出去後臉色更加難看。
秦綰綰不慣著他這個毛病,而是讓他走開。
「你想讓我去哪裡?」
指著兩個孩子睡覺的房間「你不去看看孩子嗎?」
這個爹當的還真的是不夠格。
蕭涵衍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比起秦綰綰,他確實應該先對孩子好才成!
秦綰綰拿了酒麴回到廚房。
「我說阿綰,你師父年齡大了,扛不住侯爺的威壓!」
孟來喜看到就秦綰綰一個人過來,立馬就開始訴苦。
秦綰綰把酒麴遞給孟來喜,自己則是開始往外拿食材。
「你還是收著點,現在院子裡這麼多人,你這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注意到,食材最近就用外面採買的!」
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的秦綰綰點頭,只是拿出點調料。
「師父,你當初一直做任務煩不?」
現在空間對秦綰綰來說,只是個工具,她又不去玉京,也跟男女主搭不上界,更沒有想要參與的意思。
「後面會,畢竟你做什麼都是別人安排好的,可是再一想沒有這個空間我可能一輩子都是跟著人打雜的學徒!」
這倒是。
「有那個時間瞎想,還是多想想如何把人都安穩的送走吧!」
這一個是老太后,一個侯爺,小院裡可放不下。
秦綰綰也感覺不方便,可是人家要來,咱也不能夠攆走不是。
繼續做事情吧。
秦綰綰也就是對廚房的東西感興趣。
忙碌到很晚,吃過晚飯後,秦綰綰把一個包袱遞給霍戰。
「明天一早我就不給將軍送行,這些東西給將軍路上用!」
裡面是兩個用特製的羊皮袋子裝好的酒,他們騎馬,帶著罈子很容易碎,這種羊皮袋子倒是很方便,掛在馬鞍上就好。
還有準備的一些肉乾和醬。
雖然路途上有鎮子可以吃飯,可是到底不一定合胃口,還是自己製作的要安心不少。
「好」
霍戰接過去,突然對秦綰綰說道
「如果想要找個地方躲著蕭涵衍,就去邊疆找霍某!」
秦綰綰點頭。
她明白霍戰的意思,自己確實有可能需要那個時候。
沒有再多說什麼,霍戰就離開。
秦綰綰披著一件衣服站在廊下,看著天上的月光。
很是漂亮,讓人移不開眼。
「你這是要幹什麼?吸食月精修仙呢?」
蕭涵衍走過來,語氣說不上是調侃還是什麼意思。
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她就是繼續看著月亮。
這是她感覺最能夠讓心靈得到淨化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月色看著有點泛著藍光,平時都是銀白色的月色,現在確是這麼個樣子。
倒是很美。
「蕭涵衍,咱們之間應該沒有可能的,你還是離開的好!」
秦綰綰真的不想在這個事情上繼續糾結。
「你怎麼知道沒有可能?」
事情已經做下,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可是他在乎的是這個嗎?
這個女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離開而受影響,還帶著孩子生活的很好。
「我承認開始對你是有期待的,畢竟你很厲害,可是蕭涵衍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初要不是我跟我娘拼死救下你,你現在還能夠站在這裡?」
從來沒有提及過當年的救命之恩,只不過是因為做都做了,再天天掛在嘴邊不像話。
可是現在蕭涵衍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的後來一切,只因為當初她那輛破毛驢車。
如果沒有她和秦挽娘拼命的逃離,他就算是有下屬護著,當時的情況也直接會被落石砸死。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白白讓人心裡不舒服而已。
蕭涵衍沒有說話。
是的。
他當初確實被秦綰綰所救,也從來沒有好好的報答過這份恩情,還一直對人有所懷疑。
確實混賬。
現在想要讓娘子回頭,看到他,哪裡會那麼容易?
「和離我是不會同意的,但是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蕭涵衍說完,就轉身離開。
沒有非要纏著秦綰綰。
鬆了一口氣,秦綰綰認為要臉的人肯定會選擇離開。
她不求非得和離,只需要各不相干。
活的還不夠憋屈嗎?
隔天清晨,秦綰綰被吵鬧聲叫了起來。
「出什麼事情了?」
秦綰綰看著端著水進來的夏荷問道。
「回主子,隔壁那塊地賣了出去,現在正在丈量土地,修建院子呢!」
什麼?
隔壁的土地?
秦綰綰想到自己院子的位置,再想想隔壁的土地。
「誰賣下的?」
夏荷有些表情複雜「侯爺!」
秦綰綰捏捏眉心,就知道是蕭涵衍那個沒品的男人。
「主子,那咱們要離開這裡嗎?」
比起春梅看好秦綰綰跟蕭涵衍,夏荷更加喜歡看秦綰綰不被束縛的樣子。
當年在海邊的時候,夏荷就根據秦綰綰不是很開心。
這一年卻能夠看到夫人經常笑,那是真的開心,所以侯爺真的不是那麼重要。
「不,暫時不離開!」
秦綰綰認為還沒有到達要必須離開的地步。
夏荷看秦綰綰洗完臉,就遞了一塊棉巾給她擦臉。
「是不是以後侯爺都會過來找夫人?」
語氣里都是一種不開心。
「你這是怎麼了?看著很不開心?是侯爺的人欺負你了?」
夏荷搖頭。
「是姐夫有點慘,天天被古風大人和暗一大人收拾,我姐不敢告訴主子,還不讓我說。」
秦綰綰把棉巾遞給夏荷,自己坐在梳妝鏡前,讓夏荷幫自己梳頭髮。
「別心疼了,小心你姐多想。」
夏荷臉色有些發白,急忙辯解「主子,奴婢是真的沒有對姐夫有任何想法,就是姐夫平時對奴婢和夏天都很好,為他不平而已!」
秦綰綰點點夏荷的臉
「你呀!以後別這樣了,你年齡也不小了,你姐就算是不多想,外人聽見也會多想,你姐夫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人言可畏,何況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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