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完成修行
在體力消耗劇烈的情況下，還要保持速度，同時防備可能來自各處的冷箭。
第一次的修煉，自來也便是讓水門完成這種高難度的修行，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抱著多大希望，水門能夠在這些條件下，在中午前跑完四十圈。
精力、意志以及反應，多重的高難度考驗，就是中忍考試也不過如此，對於一個七歲的孩子，不免太過苛刻了一些。
正午的木葉街道上，人流稀少，再加上水門是圍繞村子跑圈，本就是繞著木葉的外圍，所以道路上並沒有幾個人。
咻咻！
一開始朝著他襲來的攻擊並不密集，水門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這種節奏。
這全都要歸功於他的視覺神經要比尋常人發達，因為基本上下忍與中忍這種級別的忍者雖然有著超出普通人的速度，可很少有人去注意適應這速度。
當人周遭環境中的一切都變得快速起來時，視覺捕捉就會變得緩慢模糊。
而水門則是一直堅持著這種訓練方式，所以他僅僅依靠自己的視覺神經配合身體動作，就能破解老師的這種阻撓。
只是他適應的速度，簡直快的令人咂舌，僅僅半圈之內，他就能在保持更快速度的情況下，閃避各種攻擊。
不僅如此，水門身體的那種疲勞感竟是在逐漸地消退著，並且，他未曾使用查克拉恢復體力。
這些，暗中的自來也都看在眼中，所以，他臉上的神情也是漸漸地發生變化。
「怪了。」
自來也甚至都有些懷疑當年的自己，因為類似的修行，他曾經也是做過。
但是第一次下來的結果，就是他被那些來自暗中的攻擊搞得手忙腳亂，就算是自己同時期的那個傢伙，奔跑的速度也是降低了許多，最後未曾完成。
現在自己的功力就算比不上當年的三代，也不會差的太多。
而且當年的他是同時教導自來也三人修行，自己則是只有水門這一個弟子。
只是這修行的進度，差的太多了吧？
水門以為自己是依靠視覺神經協調身體動作來閃避這些攻擊的，但是自來也卻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完成修行的大部分原因，並不是因為這些...
與其說是水門靠的是自主意識下的身體控制，倒不如說是他依靠的是被動層面的反應。
這就好比經歷過刀口舔血的人，能夠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來自不懷善意之人身上的殺氣，這是一種經歷了長年累月的鍛煉，才可能擁有的反應。
然而水門今年僅僅七歲，進入忍者學校撐死只有一年，莫說是他，就連從小接受宇智波一族強者鍛煉的同級生宇智波炎都不可能擁有這種本事。
「自來也老師，您的攻擊變得遲鈍了呢。」
就在他恍神之刻，街道上的水門微笑著說道，自來也最近發出的攻勢受到了他心神的影響，變得緩慢了許多。
「或許，這只能解釋為他的一種天賦了吧？」
自來也怔了怔神，最後也只能得出這個結論而已，就好比他自行領悟了瞬身之術一般，在速度這方面，波風水門似乎要比常人更加的具備天賦。
這也證明了，自己為他所選擇的訓練方向並沒有錯。
或許，他能夠成為繼第二代火影大人之後，新一代的「忍界第一神速」也說不定！
收攏了心神，自來也在暗中發出的攻擊則是再度變得凌厲起來。
而水門的臉頰上雖然有著汗水划過，但他卻是一直笑著的，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過程。
「呼呼！」
這種一邊高速奔跑，一邊閃避攻擊的修行比起單純的奔跑更要消耗體力與精力，所以到了第三十九圈的時候，饒是體力有所恢復，水門也是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
但他依舊緊咬著牙，保持著自己的速度，身上有著幾處灰土的痕跡，因為自來也老師對他的攻擊並不僅僅是手裏劍，還有地上隨處可見的石子等等。
他的反應就算靈敏，但也中了幾次招，雖然自來也已是留有力道，但依舊讓水門被砸中的位置酸痛不已。
強忍著這種疼痛，他也一直堅持了下去，直到最後，在距離老師規定時間的三分鐘前，完成了繞行木葉四十圈的修行。
水門眼帘微微低垂，神情疲憊的俯下身子，單手按在地面上，撐住正在發抖的身子。
雖然自己的身體依舊很疲累了，但是水門並沒有讓它第一時間完全的放鬆，因為在劇烈的運動之後，如果使身體立馬進入休息狀態，是會有一定的不適反應。
漸漸讓自己的身體鬆緩下來，水門的面前，自來也現出身來，托著水門的一條手臂將他扶起。
「你完成的很好。」自來也笑道，眼中滿是讚許之色。
神情疲憊的水門卻是苦笑了一聲，道：「還差得遠呢，自來也老師一直跟著我，幫著我修行，卻一點事情也沒有，果然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老師一直在暗中對自己發出攻擊，並且還要隱藏自身的行蹤，但是卻見不到絲毫的疲態，這種實力，就要比如今的自己強大上太多。
「呵呵，是嗎，倒是你小子的表現，讓我產生了久違的挫敗感啊。」
自來也嘆道，他有如今的成就，是十數載修煉的成果，當年他第一次進行這種修煉時，不知比水門狼狽了多少，而且並沒有完成。
聽到老師這麼說，水門微楞，旋即一笑。
木葉有哪個上忍或者老師會在教授弟子的時候說出這種話？
恐怕也就只有自家的老師能夠如此做了吧。
「老師，那下午的修行？」水門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得意，反而是更加期待著下午的修行，雖然他此刻看起來，已然是有些脫力的狀況。
「呵呵，你忘了我給你定下的三條規定了嗎？」
自來也說道，如此的修行量，對於水門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是很不了了。
他之所以在修行之前會那麼說，一是提起水門的好奇心，二便是為了測試他究竟是否把自己的規定記在了心中。
水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確實是一時忘記了...
看著他眼中還蘊含著的期許模樣，自來也微笑了笑，道：「修行的話，今天就告一段落了，不過你可以去跟著我去見一個人，說起來，他還是你的學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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