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維爾認真的打量著安尼塔。
「哦,死禿子你回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出航,這裡無聊死了。」
小蘿莉看到維爾顯的很開心,但維爾此時一點都不開心。
「你這穿的什麼?你到底是綁了多緊,才讓你胸前這塊布不至於滑到肚子上。」
安尼塔聽到維爾的嘲諷後,小臉馬上鼓成了小包子,站起身來對著維爾又踢又咬。
「死禿子,我和你拼了,你以後不許再說這個話題,本殿下才十三歲,以後還有很大的成長前景,你這個死禿子懂什麼。」
而一邊的格拉·托尼已經看呆,他現在很想對這個小女孩說,請千萬不要去惹怒這個殺神,我剛才親眼見到他滅了幾萬人。
但讓格拉·托尼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傳說中兇殘無比雷霆劍豪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淡定的拉開了那個小女孩,這讓他暗下決心,以後這個小女孩也不能惹。
在聽到安尼塔說自己十三歲時,維爾相當的意外,看了安尼塔幾眼,怎麼看她這『幼』女體型也不像十三歲的樣子。
「你真的有十三歲?」
「哼,當然,本殿下已經十三歲了,怎麼樣,意外吧。」
維爾點了點頭。
「的確相當意外,哎,這麼大了,還這種體型,真是可憐。」
「你說什麼,你再說我就咬你,我這是先天的原因,我們家族都是這個情況,在我十五歲時才會達到發育的黃金期,這完全是血統的原因。」
「啊,啊,血統的原因,你這過期小蘿莉。」
「你這個死禿子是不是在想什麼齷蹉的事,還有我們什麼時候長航?
而且之前有一個魚人來過這裡,說是你讓他來的,兔斯基已經為他清理身上的孢子了。「
「的確是我讓他來的,至於什麼時候出航?就現在吧,我也想遠離這座已經畸形的小島。」
「兔斯基,走了,我們出航了。」
說完維爾就向船的方向走去,而其他人緊隨其後。
這時安尼塔才看到格拉·托尼這個小胖子。
「死禿子,這個小胖子是誰,怎麼看起來呆呆的。」
「啊,這是島上偶爾碰到的路人甲,叫什麼什麼托尼,前面忘了,他幫過我的忙,我答應過帶他離開。」
「哦。」安尼塔點了點頭,就不在去看格拉·托尼。
而格拉·托尼在後面弱弱的說了一句;「維爾大人,我叫格拉·托尼。」
但並沒有人去理他。
「死禿子,我想死你了。」
維爾聽到這句話後,有些意外,但隨即小蘿莉說出的後半段讓他釋然了。
「你不在的這幾天,我簡直經歷了地獄,兔斯基烹調出的東西,味道怪怪的,我自己又不會做,所以趕快來犒勞一下我的胃吧,它在這幾天遭受了致命的摧殘。」
「沒問題,不過這一切都需要我們確定航行之後的。
那麼還是像你扔鞋確定的航向前行嗎?「
安尼塔一臉認命的表情。
「對,不過在出了這片海域之後,絕對、絕對、不可以再說扔鞋的事,那是我畢生的黑洞。」
「呵呵呵,好吧。」
幾個人邊聊邊走的回到了船上,再次根據安尼塔製作的那個特殊指針航行。
先是繞過了這座生物基因被破壞的小島,到達了寬闊的海域,但想駛出汐紅之海,還不知道要多久,或許今天就能駛出,或許還要幾天的時間。
「喂,死禿子,我們的船叫什麼名字?好像我們一直都沒給船起名字吧。」
聽安尼塔這麼說,維爾突然想到,可不是嗎,他一直還沒給自己的船起名字,而且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掛上一面旗?
「這個建議不錯,這樣吧,你去喊兔斯基,我們三個商量一下,具體應該叫什麼名字。」
小蘿莉伸出兩個白嫩的手指,比出了一個v字形。
隨後小跑這去找兔斯基了。
雖然三人圍桌在甲板上,打算開始討論具體叫什麼,而兔斯基居然還拿著一個小牌,看來是打算在上面寫字,以此來發表意見。
至于格拉·托尼,則是被晾在了一邊,因為他完全沒有資格參加到幾人的討論中。
「我提議,叫彩虹號,怎麼樣?」
小蘿莉一臉興奮的看著維爾和兔斯基。
而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同時表現出無奈的表情。
彩虹號,這是什麼鬼名字,我維爾的愛船怎麼可能叫這個鬼名字,隨意維爾很民主的表示了拒絕。
對此小蘿莉很不高興。
這時,兔斯基開始亮出了一隻拿著的小牌,上面工整的寫著。
「巨大蘿蔔號」
這次安尼塔也出現了和維爾同樣的表情。
「才不要,這個名字太難聽了,還不如叫土豆號好聽。」
雖然安尼塔的『彩虹號』不算好聽,但真的要比兔斯基這個『巨大蘿蔔號』好聽多了。
「你們這起的什麼鬼名字,我感覺我們的船應該叫『擎天號』,怎麼樣,霸氣吧。「
這次輪到安尼塔和兔斯基一臉無語了,兩人用同樣的手勢回答了維爾,那時就兩隻食指交叉。
「那你們說叫什麼?」
維爾對於三個意見的不統一,也有些無奈。
「哎,你們兩個真是不靠譜啊,還是本殿下來想吧。」
「額```````」
小蘿莉開始閉目沉思,而維爾也清楚自己那爛到爆的起名能力,所以也很期待安尼塔給出的意見。
「維斯安破浪號,怎麼樣?不錯吧,就用我們三個的名字。」
維爾和兔斯基聽到這個名字後感覺眼前一亮,隨然這個名字並不顯的多麼霸氣,但其中的卻有特別的意義。
「不錯啊,就叫『維斯安破浪號』了,兔斯基你感覺怎麼樣?」
兔斯基同樣顯的很滿意,因為正是『維斯安破浪號『幫他們度過了『艾德·沃暴風浪』,如若不然,幾人已經葬身大海。
敲定船的名字後維爾再次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既然船的名字已經確定了,那我們要不要弄一面旗呢?來代表我們的身份。」
「恩,不錯,是應該弄一面旗。」
安尼塔和兔斯基看來對這個提議都很贊同。
「那既然如此,我們又該在旗上畫什麼圖案?」
聽到這個問題,兩人傻眼,看來對自己的構思能力都不怎麼看到,一個船名都把他們難的夠嗆,旗幟的問題就更加的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