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賀國大將的思路也不新鮮,從福岡出發的日軍主力之一的第一師團和第一預備師團,統計十萬人,向中國軍隊進行反擊,其先頭部隊正面稍一接觸,就遭到了慘重的失敗,被迫後退十里,直到中國軍隊撤退以後,才敢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
日軍士兵在道路上鬼鬼祟祟地走著,偵察士兵的頭上直冒冷汗,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輕易往前邁開步伐。
「中國新軍到底在哪裡?」一名士兵小聲地問。
「誰知道!」
「天吶!」一名士兵腳下一滑,忽然摔倒,把其他的士兵嚇得滑啦一聲,全部趴到了地下,然後,稀里糊塗亂開槍,一直打了十幾分鐘,才明白,不過是一場虛驚。
僅僅一挺機槍,還將子彈都lang費了。一個排,兩個小隊的日本官兵,簡直覺得,自己比死了還難受。中國軍隊的兇惡和強悍,讓所有的日本官兵都失魂落魄。
那名偵察隊的領隊軍官森田,忽然站起來,向著前面奔去,一面跑還一面將衣服褲子什麼的一一解脫開來,唱著九州島嶼北部野作地方的鄉下小曲兒,得意洋洋地搖晃著已經裸的上身。
「糟糕,他要去幹什麼?」一士兵問。
「誰知道!哦,我知道了,隊長要去做肉彈!以自己的身體去試探中國新軍的虛實!」另外一名士兵突然拍著腦袋說到。
「啊?」幾乎所有的日本官兵都被感動了。他們默默地為之祈禱。然後跟隨著。
但是,這位森田誠意中尉,突然又返回了,臉上是鬆弛的,愜意的微笑,一手搖晃著剛脫下來的褲子,象一個圓規,中間醜陋的,明目張胆地顯擺著那一個人體手榴彈,左一晃,右一`擺,神氣十足。
「隊長?隊長!」
在大家驚異和充滿了敬意的呼喊聲中,森田中尉目瞪口呆,眼睛根本不看大家,而是木木地,直直的盯著前方,嘴裡的歌聲還沒有停歇,但是唱得斷斷續續,好象中了邪。
「隊長?隊長?」
大家繼續喊叫,並且,擔心著前方的中國軍隊突然出現,一個個都大氣不敢出,當一名士兵上前抓住了中尉的左腿,試圖使他冷靜下來的時候,那傢伙突然揮舞著從脖子上取下的步槍,怪叫著將士兵的腦袋當成了一個西葫蘆狠狠地砸起來,一下,兩下,三下,直到那士兵痛嚎著鬆開了手。
森田中尉丟棄了步槍,步履蹣跚地向前走著鴨子步,然後,穿過了大家震撼的目光,自顧自地向著後方走去。他那難聽到了極點的聲音,一直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迴蕩。
「森田瘋了!」
「是啊,他一定是瘋了!」
「我們?怎麼辦?」
正在大家猶豫不決的時候,從前面的樹林裡升騰起一片呼嘯著的東西,其實,耳朵里有太多充斥的轟鳴,而眼前似乎是有東西的,可是,大家都沒有能夠看明白。
轟!
眼前一花,有電光閃爍,接著,鋪天蓋地的響聲和紛紛揚揚的爆炸,就覆蓋了日本偵察兵的隱藏地點。
「噗!」
吹了吹步槍的發彈包,中國士兵繼續裝著彈藥。卻被排長制止了:「行了,日本人都死翹翹了!」
中國的步兵走上前去,五個士兵搜索了一番,發現三十六名日本士兵已經被炸得東倒西歪,躺倒在灰塵里,有的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有的甚至成為兩三截兒。
「這麼不經打呀!」
以槍榴彈為重要打擊火力的中國正面接觸部隊,只lang費了三十二顆手榴彈就將日本人全盤搞定了。
這是正面戰場上的一幕情景。隨後,日本的後續部隊才進入戰場,中國軍隊也進入,那個步兵團和附屬的部隊向日軍發動了進攻,日軍的山下聯隊也得到了增援,進行反擊,因為中國軍隊有意無意地保持正面的接觸,故而,雙方沒有大的進展。
不過,在左右兩翼,戰鬥卻呈現出一面倒的態勢。
這兒,是中日兩軍的攻擊重點,誰都知道突破了敵人兩翼就能包圍敵人中央並聚集而殲滅之的道理,山下大將在左右兩翼放置的兩個旅團,各有萬人的規模。後面還有兩個聯隊,而預備第一師團的部隊,也各有一個旅團在兩翼對應援助。
山下大將已經出了福岡,並且親自向左翼的指揮官岩本六安少將訓令,要他一定擊潰中國軍隊,:「這是最後的一戰!」
「嗨!」岩本少將其實豈能不知道?一旦此戰再不能獲得勝利,或者即使失敗也不能重創中國軍隊使之失去進攻能力,則整個九州島嶼,都將處於中國新軍的兵鋒威脅之下。日軍的如意算盤固然在擊敗中國軍隊,可是,能夠使中國人喪失有生力量就足夠了。
日本第一師團的官兵戰鬥精神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也是森田中尉因為發現理想信仰和現實的反差過於巨大而翻然瘋狂的主要原因,日本軍官給士兵的教導是,中國新軍很怕死,根本不是日本士兵的對手。
這樣的話,其實連軍官們自己都不詳細,可是,為了保家衛國的最後戰鬥,卻是知道的。
岩本少將的右翼旅團,有步兵三個聯隊,騎兵一個聯隊,炮兵五百餘人,攜帶二十七門大炮,坦克七十一輛。囊括了第一師團的精銳,自然進展迅速,決心給中國人狠狠一擊。
中國軍隊第一軍第一師團二旅八團,和日軍岩本部隊遭遇,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首先是日本步兵的衝鋒,在岩本指揮官的強制命令下,日本士兵衝鋒凌厲,潮水一樣吶喊著,黃呼呼的一大片,在枯萎的草叢和樹林間翻滾過來,好象洪水,猛獸。
「啊給給!啊給給!」日本軍官聲嘶力竭地呼喊,在空曠的原野里迴蕩,不時爆響的機槍聲和大炮的轟鳴,都使這一切顯得異常混亂。
中國軍隊則勇敢地和日軍展開了對沖,看到日本軍隊的瘋狂,中國軍隊不僅沒有氣餒,反而興奮起來,「太好了,小倭瓜來得這麼多!」
「是啊,日本人這回才象話,給咱送來了這麼多的雞鴨魚肉!」
已經在精神和氣勢上非常蔑視日軍的中國官兵,不等令下,就抄起衝鋒鎗和向著敵人猛攻過去。
「想找死啊,敢往你大爺的槍口上撞?」
中國軍隊無數挺輕重機槍響了起來,掃出一道道火焰,掩護著步兵的突擊,同時,也將對面衝鋒的日兵掃射掉。
一個中國連隊,就有十挺機槍,火力威猛,兇殘瘋狂,將一片片地日軍給收割斬倒。
日軍士兵那兇悍肥壯的身體,因為冬季厚實的軍裝而更加臃腫,甚至使跑步都受到了一些影響,就這,還是阻擋不了中國的機器槍子彈,只見日兵的胸膛上,不時得爆起幾點鮮紅的血花,人體也隨之而來劇烈地向後傾倒,以那些炸點為中心,日本士兵的身姿頓時就呈現出各種各樣奇怪的樣式。那是力的作用。
在機槍的掃射下,更多的日本士兵正奔跑間,就突然向後飛去,輕飄飄的如同一片寒風中的樹葉。
中國軍隊也將六零炮擺開,朝著日本軍的人潮,進行重點照顧,只見一處處爆炸,怒張的黑煙,將附近的日兵掩埋。
激戰進行了二十分鐘,日軍的衝鋒被有效地遏制,反而是中國步兵前進了四百多米。手榴彈當成了家常便飯青椒土豆往日本人頭上扔,而日本人依靠的只有步槍,人手一桿步槍,就是現在最精銳的日本皇軍的制式武裝了。
突然,從日軍的隊伍中,呼嘯著衝出了一隊坦克,朝著中國軍隊軋過來,昂著炮管的日軍坦克張牙舞爪,氣勢洶洶,以算好了路線,朝著中國步兵壓制突擊,前三輛輕易地就衝進了中國士兵的隊伍里。其餘的日軍坦克見狀,信心倍增,立刻紛紛揚揚地向著前面亂闖。現在,岩本少將舉著的望遠鏡子,才穩定了下來,心情也好了許多。以步兵的衝鋒代價,換來了中國軍隊的麻痹大意,然後坦克突然襲擊,。一定能夠使中國軍隊亂上一陣子的,之後,就是坦克部隊的猛衝,如果能和中國軍隊攪拌在一起,中國軍隊的空軍優勢就無從發揮,只要能夠將中國軍隊沖亂,則日本步兵就能夠從追逐中獲得重大戰績。
岩本少將的構思相當精妙。也是劣勢下日軍唯一的機會。
日軍的炮兵,正在往前移動,因為純粹靠人力和馬力,沒有牽引車,日軍炮兵的機動性很差,而中國炮兵似乎也沒有及時地趕上,使戰場上的重火力有了一個巨大的真空。「中國坦克在哪裡?」
岩本少將也有一絲的擔心。
顯然,岩本少將低估了中國軍隊的步兵實力,這也招致了日軍慘痛的代價。
中國步兵在日軍步兵的反擊,特別是坦克部隊的反擊下,當時確實蒙了一會兒,死傷若干,前頭的三輛日本坦克,連軋帶撞,就使一個排的中國軍隊崩潰了,向著四下里亂跑。
十幾名中國士兵,被坦克的大炮點射報銷了。士兵的屍體,被炸起數米甚至十米之高。
在全然沒有人造工事的情況下,日本坦克的威力確實沒得說。就連三門中國六零炮都在一輛日本坦克的威脅下,被迫放棄。
然而,一發發信號彈,升上了天空,五顏六色的信號彈,正是中國軍隊向重裝部隊發出的緊急求援信號。宣告了這一場戰鬥的高潮的到來。
「日本坦克出動了!我們立即出擊!」隱藏很久了的中國坦克部隊,左翼縱隊的坦克兵們,得到了指揮官當機立斷的指示。
一輛輛的中國坦克,以重型的,五十餘噸全重的主戰坦克為前導,接著是四十餘噸,三十餘噸的主戰坦克,朝著前面的接觸陣地衝鋒,全力的衝擊中,速度達到了每小時六十公里,雖然比起現代坦克來說還很有限,可是,當風馳電掣的坦克群從步兵的身旁掠過的時候,引起的是一陣陣驚嘆:「我的媽耶!」
打著五角星,龍形徽章的標誌,紅色的軍旗,代表清帝國的青龍旗幟,有著濃郁表演色彩的中國坦克部隊,在沖天的煙塵之中,轟轟隆隆地朝著前面奔馳,重型坦克那強悍的裝甲,巨粗的炮管,讓人覺得那幾乎是巨型的甲殼蟲。
「太拽了!」
「這車上去了,咱還用再開槍了嗎?」
中國後續士兵,跟隨著向前突擊。
這一天的中午,天氣晴朗,十點,中國軍隊的坦克縱隊和日軍坦克部隊遭遇之前,中國步兵已經控制了局勢!
以手榴彈的手投或者槍發,幾名中國士兵成功地將一輛輛日軍坦克打著了火。
特別是槍榴彈,瞄準日軍的坦克,在複雜的樹林裡,在百十米內,幾乎是一打一準!
士兵楊耕用槍發榴彈,將左面七十餘米外正肆虐的日本坦克的右翼履帶上,打了一發,結果,那而嘩啦一聲斷裂,坦克再也不能行動。
日本坦克見不能直前衝鋒行動,就轉而做固定的火力點。艱難地轉動了身體,將炮管瞄準了附近的中國步兵群。
楊耕在一處土包的後面再發一彈,打中了另外一輛坦克的履帶,使之也歪斜著身體,不能爬行了。
專門對付坦克的步兵用燃燒彈,以榴彈包射發的方式,一顆顆地送到了日本坦克的面前,特別是那些被破壞了履帶的坦克,立刻就迅速燃燒起來。
「快,用燃燒彈,燃燒彈最有效!」
這是常識,日本坦克使用汽油燃料,最恐懼的就是火了。遇見火星都有可能的爆炸的日本坦克,見地面的枯萎草叢和樹林裡忽然出現了一堆堆的火,見自己的身上忽然爆起了一團團的火焰,頓時大亂。要不是日本步兵的衝鋒,使中國步兵的注意力受到了牽制,單單是中國步兵,就足以讓日本坦克部隊全軍覆沒的。
這時,中國空軍慷慨出動,在左翼的火線上,朝著日軍的陣地後方猛烈地轟炸。將日軍的後續部隊,炸得死傷慘重。
中國人已經發明了新的炸彈,專門用於對付士兵人群目標的子母彈,所謂鋼珠彈,或者提籃彈兒,在一個大炸彈里裝了無數的鋼珠鐵片等物,一旦爆炸,就成為威力巨大的鋼鐵碎片集合,能夠將半徑在數十米的所有人已目標殺傷。而另外一種炸彈,則是大炸彈里裝著的小炸彈,能夠在敵軍的步兵群中連續不斷地爆炸。
一處處火起,一處處爆炸,將日本的後續步兵炸得暈頭轉向,死傷無數。
著名的岩本少將正在觀察情況,守候在一個樹林裡,警衛部隊很謹慎地設置了一個半地下室的指揮所,還有數十名警衛部隊保衛。這裡,本來是一個嚴密防範的安全地帶,可是,人數眾多,反而引起了中國空軍的注意,成為轟炸的重點。
三架中國轟炸機毫不猶豫地就沖了過來,象發現了日本脫衣舞女的中國,那個激動的情緒,邪惡的勁頭兒,說多大就有多大,在岩本少將的指揮所上頭,又是掃射。又是丟炸彈,那種瘋狂的動作,和十七八歲二愣子的新郎官兒在洞房花燭之夜的運動項目實在沒有多大的區別。
結果,幾枚子母彈的爆炸,使所有的日本人都無法及時躲避,就是岩本少將這樣級別的高級軍官,都與最下等低劣的列兵和塵同光,一起被幹掉了。
最親信的警衛左兵梅大喊一聲,朝著岩本指揮官撲了過去,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來遮掩保護他,可是。遲了。
鋪天蓋地的炸彈片兒,鋼珠子,四下里飛濺,射進少將的身體,瞬間,他那厚實的軍裝,就被鮮血噴發,染成了全紅。
左兵梅只感到自己的腦袋發出了脆弱不堪的爆裂響聲,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五十餘架戰鬥機,轟炸機的攻擊,使日本的預備步兵群遭到了燃燒彈,毒氣彈,各種新型炸彈的打擊,死傷慘重,不得不潰敗了。
更多的日本士兵,被中國飛機的掃射壓製得根本抬不起頭來,前進不是,敗逃也不是,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日本官兵從來享受的是勝利教育,面對這樣嚴重的危險局面,是沒有想像過的,所以,從心理上完全崩潰了。許多人抱著腦袋,鑽在小土坑裡,樹林間,或者某些破落的房屋裡,一些石頭縫隙里,再也不敢動彈/。
要不是考慮到會誤傷自己人,中國空軍沒有往陣地的前沿去轟擊日本坦克部隊,否則,戰役的結果,將會更加流暢。
中國坦克部隊和日本坦克部隊接觸了,交戰了!
中國坦克一旦進入了戰場,進入了射程之內,就紛紛停止前進,穩定下來,調整炮口,對日本坦克攻擊,而被中國步兵打得已經失去了主動的日本坦克,已經有一半被打壞了鱉裙,鱉腳,在原地打轉轉。成為一個笑話。
轟!轟!
那些還能移動的,可著勁兒還在猛衝的日本坦克,先發制人,對準中國坦克就是猛烈的一陣炮轟。
但是,重型號的中國坦克雖然不多,卻是絕對的裝甲之王,任憑日軍的大炮轟擊了很久,依然是感覺良好!
裝甲巨厚的重型號中國坦克,可以抵抗日軍普通坦克的炮擊。正前面接近百毫米的裝甲,絕對不是日本人能夠想像的。
轟轟轟。日本人寶貴的炮彈,白白在在中國坦克的前置裝甲上彈跳著,然後,滑到了旁邊。
即使有`的爆炸,也不過使中國坦克搖晃了幾下!
日本的坦克手慌了。即使在坦克里,他們的聲音也互相聽得見:「哈哈!我打中了!」「是啊,打中了,我們打中了一輛中國坦克!」
「我們一定能夠將他們打成廢物!」
「可是!你們看。」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兒?」
「又是一炮!嗨!我……」
日本坦克車乘員們的情緒,由沸點降低到了冰點兒,怎麼都不能夠理解,自己打了好幾炮,為什麼中國坦克還是這樣安然無恙?難道是德國人造的坦克配備的炮彈里裝的是沙子嗎?
中國坦克群,隨即開始給日本人上課了。
中國坦克炮彈,一發發地在硝煙瀰漫的瞬間,呼嘯著奔向日軍。
轟轟轟!
炮彈爆炸,掀起了一股股猛烈的硝煙,青色的,白色的煙霧,黑色的煙霧,因為戰鬥的激烈,而繚繞著,糾纏著,翻滾著,使原本晴朗的天氣里,可見度降低了許多。
日本坦克被紛紛擊中,又紛紛揚揚地冒起了大火。有的,則直接被爆掉了炮塔!
一輛日本坦克,正在飛速的前進,想搶一個有利的位置,對中國坦克部隊進行偷襲,結果,被有幸光顧了一顆炮彈。
轟!炮彈閃過之後,這輛英勇的日本坦克就呆在原地,再也不動了,硝煙散盡時,人們才能發現,上面的炮塔和所有的乘員,都已經被爆飛,只剩下一個空空的下盤殼子。
日本坦克的裝甲,非常有限,儘管德國和英國政府為了援助日本,不遺餘力,可是,在建造的技術和思想上,德國人或者英國人還是缺乏足夠的遠見,而那些被定單了的企業,為獲取最大的利潤,其偷工減料地降低成本,加快產能的做法,則使日本人蒙受了戰場上的代價。
一發炮彈打過去,只要命中目標,也不管是哪裡,日本人的坦克就沒有不遭殃不廢墟掉的。
一顆炮彈打中了一輛日本坦克的正面裝甲上,連遲疑一下的態勢都沒有,直接就撞進去,然後在裡面爆炸。其實,這還不是穿甲彈。
重型號的中國主戰坦克,。以巨厚的裝甲,承受了日本坦克的攻擊,也成功地將之注意力吸引,而更多的中型坦克,則神速地移動衝鋒,進入了射擊程序。
就象是古代騎兵作戰,中國的重型號坦克,是鐵騎兵,重騎兵,是精華和掩護,而主力,實際發揮作用的則是輕騎兵,這些機動能力很強的坦克,速度奇快的坦克,是日本坦克的真正克星!
裝了穿甲彈的中國坦克,一進入理想的位置,就對準日本坦克進行點名了。
一發發炮彈打過去,瞄準了日本坦克,。隨即,呼嘯之聲穿越了凜冽的空氣,砸在那些笨重而裝甲其實很有限的日本外來坦克的身體上。稍一遲疑,穿甲彈就鑽進了日本坦克的肚子裡,然後,一聲巨響,將日本人的炮塔掀起來。一團濃郁的煙霧,隨之而來。將整個坦克都掩蓋了。
不到十五分鐘,三十餘輛日本還能奔馳的坦克,無一例外地被中國坦克擊毀了,一座座坦克的廢墟和墳墓,在余火的劇烈燃燒中,冒著可怕的煙霧。散發著令人髮指,作嘔的氣息,將周圍的枯萎趕草和樹林都點燃了。
熊熊燃燒的大火,將一切都籠罩在令人難忘的恐怖里。
中國坦克迅速衝鋒,閃過了日本坦克的廢墟和那些戰火,裹進了日軍的步兵和騎兵群中。將日本人可憐的坦克,以及少數倖免於難,跳出來在草地上發呆的官兵甩到了後面。炮彈胡亂地射擊著,並列機槍突突突地掃射著,向一切可以看得見的,不管他是否抵抗的日本官兵掃射。
許多中國坦克車裡的機槍手,乾脆閃出上半身,直接操持著武器朝著日本步兵射擊。
中國的空軍,已經進一步深入日軍的後方去「睦鄰關係」了,而中國坦克百十輛的鋼鐵洪流,則成為戰場的主角。
「殺呀!殺呀!沖啊!」興奮的,興高采烈的中國坦克兵,無論是車長,炮手,還是其他人,都在情緒上達到了空前瘋狂地程度。而他們的手上絲毫不會含糊,速度飛快,掃射照舊,日本步兵的群落。好象一張無限鋪張了的地毯,被這些可怕的鋼鐵機器切割著。蹂躪著。
中國步兵跟隨著坦克的足跡,意氣風發地向前挺進。一面沖一面喊叫,那種氣壯山河的吼聲,震撼著日本九州的野外,好象這裡有了海嘯,有了山崩,到了世界的末日。就是那麼一張單薄的捲紙,被中國軍隊給翻卷了起來。
胡二建排長帶著的士兵,成為幾天左翼戰鬥中最耀眼的明星,因為,他們跟隨在坦克的後面,速度最快,將一隊又一隊的日本步兵給打得稀巴爛。
當坦克部隊穿越過一隊日軍的時候,胡排長的士兵趁機從別的地方衝上去,將暈頭轉向的日軍打死了大半。其餘的日軍則投降了!
「舉手投降!舉手投降,我們的不殺戰俘!」
喊聲,讓許多日兵跪到了地上。精神和意志崩潰了的日兵,象一群家裡跑出來的笨豬,几几呱呱怪叫著,就是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在日軍的戰俘里,胡排長發現了幾個日本軍官,其中有日軍的一個大佐級別聯隊長,兩個中佐,還有沒有敢駕駛坦克作戰的日軍坦克部隊的指揮官田原成思少將。
中國坦克部隊,尾隨著空軍轟炸掃蕩的足跡,向著日軍的陣地,急速前進,中國步兵,則在後面緊追,最前面的空中戰隊,一番番地輪換著,將日本的軍隊炸得暈頭轉向。
三架中國戰機,遭遇了一架日本飛機,立刻追上去,將之打成了碎片。
隨即,四架中國飛機,在遠離雙方接觸戰的地方,投下了一大片的毒氣彈。
在東北風的吹噓下,毒氣散發開來,將一片片的日軍包圍。
)日軍陷入了空前的痛苦之中。
整整三個小時,日軍的右翼,中國軍隊的左翼戰鬥,結束了。日軍被徹底擊潰。殲滅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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