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願賭服輸,你現在就隨便你折騰了!」徐燁開玩笑說道,其實以他對沈一賓的了解,肯定知道沈一賓不會害他,這種鍛煉方法說不定真的有效,他已經打定主意會按照沈一賓傳授的方法去做。
可是等沈一賓開始演示的時候,徐燁頓時後悔了,這姿勢也太不雅觀了吧?「那個啥,阿賓,我才想起來,我晚上約了妹子去酒吧,我...我今天就先走了啊,下次...下次再過來找你玩。」說完徐燁就想跑路。
「剛才誰說願賭服輸的來著?呦呵,這下就不認賬了?」沈一賓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為了朋友的身體健康,說啥也不能把他放走,「哈兒,去把他攔住。」沈一賓在石頭上來不及下來,就只有關門放哈兒了。
「嗷~」哈兒二話不說就直接撲過去抱住了徐燁的腿,別看哈兒平時一副萌噠噠的樣子,實際上這傢伙的力氣可是不小,徐燁一下就被它拉住了。
「哎,對,就是這樣,把他給我拖到這邊來!」沈一賓依舊保持著四肢著地的姿勢側過頭來招呼道,於是哈兒就哼哧哼哧的將徐燁拉了過來,這倒不是徐燁真掙扎不開,而是力氣小了吧不管用,力氣要是大了又怕傷到哈兒,所以就只能任由哈兒抱著他的腿把他拽到了沈一賓這邊。
「上來。」沈一賓起身伸手把徐燁也拉了上來,將自己的好位置讓給他,「來趴在這兒,就像我剛才那樣。」
徐燁現在也認命了,模仿著沈一賓剛才的動作將四肢放到石頭上撐起身子,「是不是這樣啊?接下來還要幹什麼?」
「不對,左腿再往後收一點,兩隻胳膊再往起撐一點,挺胸收腹,別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沈一賓不斷地調整著徐燁的姿勢,費了五六分鐘的功夫才讓他的動作趨近完美,「好,保持這個動作,然後面向月亮把脖子伸長,舌頭伸出來,捲起舌尖,捲起一團空氣吞進肚子裡去,就像我這樣!」
沈一賓吞咽了一口空氣,落入胸腹之中發出咕咚的聲響,就好像真的吞下去某種實質性物體一樣,這一幕頓時讓徐燁瞪大了眼睛,「我去,好像還真有些神叨啊?阿賓你該不是學會了什麼修真術法吧?用你這種辦法啥時候能練出金丹?」徐燁還是個仙俠小說的狂熱粉絲,皓月當空,對著明月修煉,這簡直就和仙俠小說里寫的一模一樣啊。
修真箇毛線啊?你還問我啥時候練出金丹?你這是咒我明天就被雷劈渡劫麼?沈一賓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我這明明是正兒八經的國術,武當釣蟾勁聽說過沒有?我練的就是這個,快跟著我學,保證你馬上練出暗勁。」嗯,沈一賓倒是不怎麼喜歡看仙俠小說,他更喜歡看國術類的。
「嘖。」徐燁嘖了一聲,似乎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哎,國術就國術吧,以武入道也不是不可能,我先跟著你練著吧!」
不管怎麼樣,徐燁總算是不逃跑了,開始跟著沈一賓慢慢練習起了這種呼吸方法,初開始的時候有些生澀,不過這些動作真說起來也不算太難,再加上沈一賓耐心的指導,徐燁很快就學會了這種方法,吞咽空氣的動作也變得越發熟練起來。
「對,就是這樣,保持這個節奏繼續練習。」沈一賓看他已經步入正軌,自己也跟著練了起來,他也想知道在晚上練習和白天練習究竟有什麼不同。
月亮漸漸被雲彩遮住,龜大仙也把脖子縮了回去,緩緩轉過身來慢悠悠的往回爬,看樣子今天晚上的練習已經該結束了,沈一賓隨即也站起身來,和徐燁兩個一起從大石頭上下來,坐在草地上稍事休息。
「哎呦喂,我這胳膊腿疼的,這石頭還真是硬啊!誒,阿賓,你說要是給石頭上墊個瑜伽墊會不會影響鍛煉的效果啊?」這傢伙揉著發酸的胳膊囉嗦道。
這我那兒知道啊,估計龜大仙也不知道瑜伽墊是啥東西吧?沈一賓剛想回應,就聽見徐燁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我去,阿賓,我這該不是走火入魔了吧?怎麼嗓子眼兒忽然就這麼難受啊?」
嗯,你的確是走火入魔了,不過不是練功練得,而是看網絡小說看得,沈一賓自己就經歷過這種事情,所以也不擔心害怕,上前幫著他拍拍背,「不要緊,練習結束之後是會出現這種效果,不要強忍,順著這股勁兒來,大點聲咳嗽,把肺裡面的髒東西給咳出啦。」
在沈一賓引導下,徐燁也和沈一賓一樣扶著膝蓋俯下身子,吐出了幾口濃痰,看起來徐燁肺裡面的問題可是比沈一賓嚴重多了,痰液里的雜質明顯比沈一賓當初多了不少。
「看看,你肺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回去趕緊把煙給戒了,也別天天去酒吧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泡著了!」酒吧是室內場所,人員密度又大,吸菸的人又多,徐燁每次去都要飽受二手菸的折磨,日積月累下來,肺裡面的有害物質就越來越多了。
徐燁咳嗽的時間可比沈一賓長多了,好半天方才緩過來,沈一賓趕緊給他遞過去一瓶礦泉水漱漱口,清清嗓子,折騰了好半天,才讓這傢伙重新緩過來。
「走,咱們去那邊坐坐吧!」現在時間還早,而且徐燁的狀況剛剛有所緩解,還是在河邊多呼吸一點兒新鮮空氣的好。
「趕緊走,這玩意兒實在是太噁心了!」瞄了一眼自己吐出來的東西,徐燁打了個激靈,趕緊跟著沈一賓離開了。
「我去,呼吸似乎真的通暢了不少啊!」來到上風處,找了個地方坐下,徐燁舒爽的深呼吸數次,喜不自勝的對沈一賓說道。
「誒?對了,阿賓,你說我剛才之所以咳出啦那些東西,是不是練了你的功法之後洗筋伐髓,排除體內雜質?這好像和修真小說里寫的一樣啊!」不等沈一賓回答,他又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