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蛋蛋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哈兒了,自然是分外想念,於是一看到它就飛撲過去,在距離哈兒還有一米多遠的時候就騰空飛起,試圖把哈兒撲到,這是它還在店裡的時候和哈兒經常玩的遊戲。
不過今天的哈兒已經遠非當初可比了,史高飛在的時候哈兒可是天天圍觀它和沈一賓打鬧的,蛋蛋這點速度和史高飛完全不能相比,它剛一有動作哈兒就將後繼的變化看得清清楚楚,連爪子裡舉著的牌子都懶得放下,只一側身蛋蛋就撲了個空,撲通一聲摔倒了地上,哈兒順勢一坐,就把蛋蛋壓在了屁股底下起不了身。
如果是以前,佐伯香織恐怕就要驚慌失措了,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蛋蛋大人呢?可她在沈一賓店裡待的時間長了,自然清楚它們倆的關係,所以也沒有阻止,只是站在那裡微笑的看著,似乎在琢磨蛋蛋要怎麼樣才能爬起來。
「你好,我就是約翰-法雷爾。」約翰-法雷爾走到沈一賓面前自報家門,他好奇的看著哈兒,「這位就是《熊貓俠》的主演麼?」
「約翰-法雷爾先生您好,歡迎來到雲中市。」沈一賓伸手和他輕輕握了下,然後介紹道,「是的,再過一陣兒我們就要去魔都繼續拍攝了,你可以叫它哈兒。」
「嗯!」聽到沈一賓喊自己的名字,哈兒也站了起來,伸出右爪就要和約翰-法雷爾握手,蛋蛋這才逃脫了哈兒的控制。
「哦,哈兒先生,你好!」約翰-法雷爾有點受寵若驚,他家的孩子可是非常喜歡熊貓的,只是在美國想要看熊貓只能去那幾個特定的動物園排長隊,然後遠遠地看上幾眼,那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更別說握手了;要是把照片傳回去,小傢伙一定會嫉妒死我的吧?
「老闆,很久不見了!」佐伯香織笑盈盈的走上前來,給沈一賓深深鞠了一躬,可憐的蛋蛋現在有點不敢挑釁哈兒了,委屈的回到了佐伯香織的身邊。
「原來你們認識啊!」約翰-法雷爾再次感到吃驚,出了機場他們一起上了沈一賓的汽車。
「約翰先生,我先送您去酒店吧?佐伯小姐,你還是住店裡麼?比起你離開的時候,店鋪的規模已經擴大了許多,現在你可以有自己獨立的臥室了!」沈一賓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道,現在店裡的四個妹子,高樹和李詩晴是接受過佐伯香織教導的,夏詩璇和謝楠楠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真是懷念和孫姐姐還有希爾薇姐姐住在同一間屋子的時候呢,我可以和詩晴還有高樹住一起麼?」佐伯香織陷入到回憶當中。
「不用,我就去您的店裡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拜會那位釀酒大師了!」約翰-法雷爾懷著朝聖一般的心情,鄭重的說道。
「釀酒大師?」這這是什麼鬼?沈一賓有點搞不明白了,我的店裡有這種神奇的存在麼?他說的該不會是小六吧?
「我在魔都有幸品嘗了您送給桑尼...哦不,是孔導演的美酒,我這次來技術專橫拜會釀造出這種美酒的大師的!」說實話,約翰-法雷爾當初去波爾多的時候都木有這麼忐忑。
「額,好吧,您會見到這種美酒的釀造者,的不過大師麼......」沈一賓說到一半呆住了,既然小六釀造的美酒已經超過了拉菲、茅台等美酒,那麼叫它大師似乎也沒什麼吧?
副駕駛座上的佐伯香織則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一會兒法雷爾先生看到小六的時候一定會很驚訝的吧?至於哈兒則跑到最後一排繼續和蛋蛋打鬧去了,瑪法里奧和小六留在店裡忙活,倒是沒有一起來迎接。
沒過多久,汽車就停到了寵物店的門口,佐伯香織和蛋蛋看到模樣大變的寵物店都感到十分驚訝,蛋蛋嗷嗷的叫了幾聲就沖了進去,和哈兒繼續在竹林中打鬧嬉戲,沈一賓則把佐伯香織和約翰-法雷爾帶到了二樓的露台上。
「不得不承認,這是我見過的最為美好的寵物店了!」約翰-法雷爾覺得自己今天吃驚的次數似乎有點太多了。
然而更讓他吃驚的還在後面呢,沈一賓給他們倆介紹道,「你們來的正好,再過兩天下一批的酒就釀造好了,這次的味道和上次也會大不一樣。」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沈一賓現在也能判斷出猴兒酒釀成的時間了。
「哦?難道就是在店裡釀造的酒麼?」約翰-法雷爾站起來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釀酒的工具和看起來像是釀酒大師的人物,沈一賓太年輕了,釀酒可是一件非常講究經驗的事情,而剩下的四個妹子就更加不像了;可空氣中瀰漫的那種若有若無的酒氣卻在提醒著約翰-法雷爾,這裡似乎真的有酒在釀造。
「小六,過來!」沈一賓招手將小六叫了過來,「您上次喝的美酒都是它釀造出來的,這種酒在我們中國有個特別的名字,叫做猴兒酒。」
你特麼的在逗我麼?約翰-法雷爾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那種比波爾多紅酒還有好的美味的酒竟然是猴子釀造出來的?
沈一賓對此早有準備,他搬來梯子讓約翰-法雷爾上去看了看那些塞滿水果的樹洞,約翰-法雷爾這才相信沈一賓所說的是事實。
剩下的兩天,約翰-法雷爾啥也沒幹,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露台上,眼巴巴的看著那幾個樹洞,過一會兒就看下手錶,似乎在計算還要多久才能重新品嘗到猴兒酒。
第三天的下午,等客人都走了之後,小六麻溜的爬上大樹,對著沈一賓嘰嘰叫了起來,第三批的猴兒酒終於好了。
沈一賓連忙拿來酒壺,讓小六打了一壺給眾人品嘗,約翰-法雷爾將酒液含在嘴裡細細品嘗了良久,然後默默地打開了手機,登錄自己的推特賬號,發表了一條新的消息:我已經品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美酒,繼續留在品酒界已經毫無意義,是該退出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