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情。讀爸爸 m.dubaba.cc」林奇卻是撇過莎莎的手,徑直就要離開,對莎莎的神色,也同樣有些冷漠。
「林先生,你救了我,我還沒報答你呢!」莎莎卻是厚著臉皮,跟上了林奇。
「不用你報答,我救你完全是出於同情心。」林奇淡淡道。
「可是林先生,不管怎麼說,我能活下來都是因為你,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都可以,就算是以身相許都可以。」莎莎大膽道。
林奇呵呵道:「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有興趣。」
莎莎渾身一顫:「林先生,我哪裡做錯了嗎?剛才,可都是莉莉在陷害我,她是個惡毒的女人,想要阻止我跟你在一起。」
「我並沒有想跟你們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在一起,麻煩,你搞清楚點。」林奇聲音冷冷。
莎莎心頭一跳,有那麼一瞬間,莎莎感覺從一開始,就沒有跟莉莉將林奇撩撥到,從到到尾,只是他們在自作多情而已。
「林先生,你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嗎?」莎莎問道。
「忘了我!然後,繼續你的生活,這是你做好的選擇!」林奇說完,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莎莎幾乎只是眨眼之間,就失去了林奇的身影。
「林先生?」莎莎大呼道,只是他望向四周,再也看不到林奇。
直到這一刻開始,她大概才明白,跟林奇或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而她跟莉莉開始撕裂關係,明爭暗鬥的給林奇獻媚,就已經將她們最醜陋的一面暴露出來。
只是現在後悔已經沒用了,有些人,錯過了,就永遠不在了,只是在生命中的曇花一現,給人留下無限的回味,卻無法觸摸和企及。
林奇真氣運轉,飛快的離開了崑崙橋,他現在可沒時間跟這種無關緊要的人糾纏。
必須進入崑崙山裡面,找尋九彩雪蓮的蹤跡,還要給蘭鳳仙找到白峰。
不過他身後還有一個尾巴,林奇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應該早就擺脫了對方吧。
但是為了謹慎起見,林奇還是一路狂奔,在崑崙山幾座山峰上的樹林裡留下一些他的東西,迷惑對方追蹤他的氣息。
約莫一個小時後,林奇真氣消耗了小半,他才堪堪停了下來,將八卦鏡拿出來問道:「鳳仙老祖,現在還能感覺到身後那一道氣息嗎?」
八卦鏡傳來了一陣震動,蘭鳳仙的陰魂之力釋放開來,片刻後,蘭鳳仙點頭道:「已經沒有了,按道理來說,對方應該很難在追蹤到你了,畢竟這個崑崙山地大廣博。」
「那就好,只不過沒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有些可惜。」林奇道。
「這對你也省下了很多麻煩,不然憑藉對方的修為,你絕不一定能打的過。」蘭鳳仙道。
「嗯,看來,在華夏還隱藏有很多隱世高手,我還要加緊修煉才行。」林奇握緊了拳頭,如果他的境界超越了對方,那可能不必這樣倉惶逃竄,修煉提升才是王道。
就在林奇進入崑崙山後,位於酒店內的房間,突然被猛然打開。
一個黑袍男子進入了房間,他的鼻子動了動,卻是沒有感覺到林奇真正的氣息。
「難道,讓他發現我了?」冷千仇轉頭,在房間仔細查探了一番,最後卻是只發現幾套衣服,正是這些衣服上的氣息,讓他追蹤到了這裡。
但現在,林奇顯然是人去樓空。
冷千仇神色凝然,他的衣袖空空,早就失去了手臂,不過這不代表他就沒辦法掐訣,使用功法口訣。
冷千仇突然一咬下舌尖,噗的一下,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到了兩個空蕩蕩的袖口之上。
緊接著,他口中念念有詞:「吾之精血,連通靈魂,真氣凝聚,再生雙臂……」
隨著他口中的口訣念完,他兩個袖口裡竟然鼓脹起來,緩緩長出了兩條雙臂。
只是,這兩條雙臂赫然是鮮血所化,真氣所凝聚。
若是一般的修煉者,絕對無法將真氣凝聚到如此程度,更不可能凝聚出雙臂出來,因為這需要極其強大而渾厚的真氣,至少要在築基境界以上,不然絕對不可能辦到。
即便是林奇,現在也沒辦法施展出這種口訣。
而冷千仇用真氣所凝聚出來的雙臂,赫然跟真的無異,使用起來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
接下來,冷千仇則是用真氣手臂飛快掐訣,很快,他鼻子一動,再次嗅到了林奇的些許氣息。
他的身影慢慢的沒入角落,黑暗之中,逐漸的消失。
等到冷千仇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酒店的廁所內,他眼睛掃過廁所門,徑直走上前去,將其中的一個廁所門打開。
砰的一聲。
廁所門鎖直接把扯爛,將裡面如廁的男子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尖嘴猴腮,赫然是那個小偷小摸的人。
尖嘴猴腮男見到廁所外站著一個穿黑袍的男子,明顯一陣惱火:「草泥馬的,老子在這裡上廁所,你特麼不會敲門啊?想要上廁所,先到一邊等著去,等老子拉完,你在來。」
這尖嘴猴腮的男子,還以為冷千仇是因為著急上廁所,有沒有地方,這才一下拉開了他的門。
只是冷千仇卻是神色一怔,因為眼前這個男子顯然不是林奇,但是身上卻是有林奇的氣息!
冷千仇沉吟片刻,再次動了動鼻子。
「你特麼變態啊?在這裡聞屎?」尖嘴猴腮的男子,看冷千仇不停的抽動鼻子,一陣破口大罵,這搞的他根本都沒心情上廁所了。
冷千仇卻是一言不發,伸出手,將尖嘴猴腮的男子衣領抓住,在對方的驚訝中,將他一下提了起來。
「我草你大爺的,老子連屎都沒拉完,你就敢動老子,我特麼一下弄死你!」尖嘴猴腮男,也是一個狠角色,見對方好像是來找茬的,也不管對方是誰,從身上掏出一把刀子,就朝著冷千仇扎去。
只是讓尖嘴猴腮男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尖銳的刀子落到對方的身上,卻是如同刺中了鋼鐵一般,鏗鏘一聲,紋絲不動,反而是他的手被震的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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