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了求救信號,靠近自己的會趕過來救自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德古拉叔叔應該就在這附近,他不應該偷偷離開的。
很快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簡的心臟咯噔一下。
救援的人還沒來,對方就已經搜查過來了。
【走,不用管我。】
他在她掌心快寫著。
許意暖搖頭,道「只有我進入那個房間,我是同夥,估計也跑不掉了。」
「廁所裡面有人嗎?」
保安喊道,看到最裡面的隔間門是關著的,大步上前。
他敲了敲門,道「裡面的人出來。」
「再不出來,我可就要拆門了!」
對方惡狠狠的說道,許意暖知道這次是逃不掉的了。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沒想到外面傳來德古拉低沉厚重的聲音。
「小姐,你在裡面嗎?」
另外,他帶了人手過來,已經將衛生間圍得水泄不通。
那紋身大漢沒想到對方來頭這麼大,不禁心頭一顫。
許意暖立刻打開隔間的門,將簡扶了出來。
德古拉看到虛弱無比的簡,心頭一顫,立刻上前攙扶,覺他的身子滾燙的嚇人。
「小姐,你這是……」
德古拉震驚無比的說道。
簡立刻打了個手勢,說自己被下藥了,趕緊開個房間,他需要冷水澡敗敗火。
德古拉立刻把他帶上了樓,而其餘人一個都無法離開,全都被抓了起來。
她回頭看了眼德古拉帶來的人,統一的彪形大漢,好幾十……將這小小的衛生間圍得水泄不通,看著陣仗就好嚇人。
德古拉將簡帶入房間,隨後給他放了一浴缸的水,道「小姐,你身子虛弱……這樣是不行的,要不我……」
德古拉的意思很明顯,找個人為他服務一下。
簡得知他的意圖,俊臉一紅,懊惱的瞪了一眼。
管家自知失禮,但依然建議,能為他家少爺服務,那是那女人前世修來的福氣。
簡做了手勢,讓他出去,半個小時後再進來。
他無奈的將他放在盛滿冷水的浴缸里,滿是擔憂的看著,隨後帶許意暖離開,守在門外。
她有些擔心「簡……這是怎麼了?」
「小姐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可以離開了。」
德古拉沒好氣的說道,少爺之所以會這樣,還不都因為她。
明明答應夫人,六根清淨,不再想別的,可一聽到她過來的消息,就開始蠢蠢欲動,實在按捺不下。
他央求自己,想要出來看看,不需要和她打招呼,只需要遠遠地看一眼就好。
他照顧簡這麼多年,看著他長大,知道他這一路走來心裡很苦。
終日被囚禁在城堡里,不見天日,難得他找到一個志趣相投的小夥伴,能讓他笑一笑。
他瞞著夫人的眼線,將他偷偷地帶了出來。
但是他沒想到,簡一出來,根本不滿足於看一眼,而是想要靠近許意暖,和她說說話,好好地玩一玩。
所以從出城堡的那一刻,簡就開始打算如何逃離他,最終讓他找到機會,偷偷地跑出來,沒想到卻被人盯上,出了這檔子事。
許意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對自己這樣惡劣,都不拿正眼瞧自己,是自己做錯什麼事了嗎?
「那我……可以在這兒等她出來嗎?她到底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你不知道小姐怎麼了?」
許意暖聞言輕輕搖頭,她是個黃花大姑娘,又沒被人下過藥,根本不知道簡怎麼了。
「算了,這件事和你無關,你趕緊離開吧。我無暇招呼你,自從你出現,我家小姐就事情不斷。」
這話帶著明顯的指責意味。
她不禁有些難過,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啊,剛剛還那麼費心費力的將她救出來。
簡不能走,也不能動,她很艱難的將她帶出來,已經累得半條命沒了。
可現在……
算了,不和大叔一般見識。
「那我……能跟她告個別嗎?」
「不可以,許小姐,請。」
德古拉不客氣的說道。
許意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離開,估計等會就要被請走了。
她無奈轉身離去,有些不舍,也有擔心。
她下了樓,顧寒州也趕了過來,看她無恙才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
「你怎麼來了?」
「你刷了副卡,我怕你遇到了什麼麻煩,也不告訴我。」
「沒有……我只是幫了一個朋友,她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她無奈的說道,有些垂頭喪氣。
「我不想管別人,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
他將她納入懷中,用力的抱著,一路過來眼皮子跳著不停,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好她沒事,不然自己真的會瘋的。
他本想帶她回去,但她卻搖頭。
「我想等我那朋友平安出來。」
「到底是什麼朋友?你在曼爾頓認識的?」
她點點頭,把自己如何認識簡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顧寒州一聽是女孩,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們足足等了四十分鐘,德古拉才抱著簡下來。
他冷的瑟瑟抖,唇瓣蒼白。
德古拉的面色不好,應該剛剛被他訓斥過。
因為,他把許意暖趕走了。
這次要是不能好好聚一聚,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當他看到許意暖在樓下的時候,眼睛亮了起來,催促著德古拉過去。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立刻有人送來了輪椅,他將簡輕輕放下。
隨後,他彎腰敬禮,誠懇的說道「剛剛對許小姐多有得罪,還請許小姐原諒。」
「沒事沒事……」她快擺擺手,看著簡,急忙問道「你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你的臉色很難看哎……」
他抓著她的手,手指微微顫抖,因為還有一點點藥效,沒有全部散盡。
【沒事,不用擔心。】
「你都這樣了,怎麼可能不擔心,你好冷啊,我給你搓搓。」她心疼不已的說道,抓著他的手,均勻小心的揉搓著,怕她疼著,更怕她冷著。
顧寒州看到這舉動,不知為何,心裡很不舒服。明明是兩個感情很好的姑娘家,可是他為什麼會不悅呢,恨不得拉扯過她的小手,讓她只給自己一個人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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