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幅幅照片、一部部視頻的展示,這項新技術的可靠性已經毋庸置疑,長安有色金屬公司的領導們和到訪的記者們變得越來越亢奮,而尤克爾、萊納斯和約瑟夫斯等人的臉色則越來越灰暗。
「完了,這下全完了!」約瑟夫斯無力的談到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語,腦子裡一片空白,他被這個消息打擊的完全宕機了,一旁的尤克爾和萊納斯同樣呆若木雞,他們的心中一團亂麻。
「這是我們使用最新方法生產出來的樣品。」梁笑一揮手,工作人員送上來幾塊金屬樣品,梁笑拿起了各種儀器開始折騰,記者群中不斷響起驚呼,「大家可以看到這種新產品的性能從各個方面都超過了我們現在生產的產品」
「夥計們,我想我們該想想對策了!」尤克爾第一個從震驚中醒來,他拉過萊納斯和約瑟夫斯二人說道,身為一名合格的資本家,即使面臨絕境也不會坐以待斃。
「這項技術如果能夠大規模應用的話,則卷株式會社還有韋恩集團他們撐不了多久就會倒閉!如此以來全球就只剩下了華國這些有色金屬公司,他們還不一定會對我們的礦石有需求!在這種形勢下我們還有什麼辦法?」約瑟夫斯幾乎已經絕望了!怪不得梁笑會這麼對待他們,原來他們對長安有色金屬公司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對於一名商人來說,再也沒有比自己的產品失去價值更可怕的事情了。
「或許是這樣!雖然我並不清楚長安有色金屬公司這種新技術的原理!但是我知道對於礦產冶煉來說,無論什麼樣的技術,富礦總能比貧礦獲得更多的提煉物!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的!」尤克爾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意味著我們的礦石依然具有一定的價值!我們的礦石品位比他們國內的那些貧礦高出好幾倍!如果使用我們的礦石,長安有色金屬公司在同樣的生產時間裡能夠生產出更多的產品!我想單憑這一點。他們還是需要我們的!」
「卡利夫說的對!」萊納斯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一樣,趕緊出聲附和,「我想他們允許我們進入發布會現場就說明了我們還有利用價值!」
「是的!」尤克爾越來越相信自己的判斷,他警告萊納斯和約瑟夫斯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繼續維繫我們之間牢不可破的聯盟!用同一個聲音說話,這樣的話我們還可以在談判中為自己贏得一點微薄的利潤!如果我們各自區談判。價格肯定會被長安有色金屬公司壓得死死的!」
「卡利夫!接下來的談判我們都聽你的!」萊納斯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但內心究竟怎麼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對,卡利夫,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的!」約瑟夫斯也忙不迭的點頭。
「夥計們!聯合就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分裂我們全都要完蛋!」尤克爾再次警告他們,「不要給可惡的劉留下挑撥我們之間關係的機會!」
在發布會接下來的時間裡,梁笑在台上盡情的講述著新技術的各種優越性,尤克爾等人則縮在角落一遍又一遍的重申著三家企業必須聯合對抗這次危機的重要意義。
「好了,本次發布會到此結束!我們為諸位媒體朋友準備了簡單的晚飯。請到出口處領取相關資料後前往餐廳用餐!」在回答了幾位記者的提問後,梁笑宣布本次新技術發布會結束,出口那邊早有工作人員準備好了技術資料、紀念品以及紅包這些記者樂呵呵的一一領取,這些東西將成為他們撰寫新聞稿的依據以及動力。
不一會兒的功夫,現場的人走的乾乾淨淨,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無論是劉廣明還是梁笑,絲毫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卡利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萊納斯和約瑟夫斯茫然了。
「先回酒店繼續住著。然後找人打聽消息!達斯汀,你再去市區取一筆錢來!我想我們或許要一大筆現金作為搜集情報的經費了!」尤克爾看樣子是想對長安有色金屬公司的工作人員進行行賄。
或許是因為發布會已經結束了原因。當他們回到酒店後,前台告知他們今天他們可以一人擁有一間客房了!
晚上,酒店咖啡廳的某個包廂里,尤克爾諂媚的笑著將一個信封遞給梁笑,然後不知道說了什麼,梁笑眉開眼笑的將信封塞入懷中。
「梁先生。我們尤克爾稀土公司最喜歡交朋友了!今後隨著合作的深入,我相信您會明白我們對友誼的重視程度的!」看他收下了賄賂,尤克爾稍微鬆了一口氣,連忙暗示日後還有更加豐厚的回報,並且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尊敬的梁先生,看來今後長安有色金屬公司要獨占全球市場了!為了生產出更多的產品,你們或許需要更多的礦石吧?不知道我們是否有這個榮幸和你們繼續合作呢?」
「劉董事長對你們過去幾年時間裡的行為很不滿意!」梁笑先來了個下馬威,「如果不是你們限制了礦石的出口,或許則卷株式會社他們早就被我們打垮了!」
「我也一直和董事會強調這個問題,可那些短視的傢伙還是沒能忍住區區一點眼前利潤的誘惑,而忽視了和貴公司的友誼!」尤克爾趕緊將鍋甩給了董事會,一番責罵之後見梁笑的臉色好了些再次問道,「不知道貴公司接下來的採購計劃是如何安排的呢?」
「如果價格合適的話,我們還是希望繼續使用富礦的!只是需求了肯定會大幅度下降,單單尤克爾公司的產量就足以滿足我們的需求!」或許是金錢的作用,梁笑稍微漏了點口風。
一番長談過後,尤克爾回到樓上的酒店,站在萊納斯房門口敲了半天也沒聽到回應;糟了,這傢伙一定是私下找長安有色金屬公司談判去了!尤克爾眼前一黑,他知道這個脆弱的了前面已經開始分崩離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