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一生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這首歌曲演唱難度完全可以使很隨意的ktv水準,重要的是情感,而這一部分,由陳昊來完成。
幾個小時時間,讓一群多數都是ktv水準的演員來錄一首歌,乍一聽挺難為人的,實際卻不是這麼回事,不需要他們唱的多好,除了陳昊這個原創原唱之外,井柏然有單唱,其他人都沒有單獨演唱的機會,至少都是兩兩演唱一句,朗朗上口的旋律,讓大家只需要好好的張開口,不要放縱自己的去唱,不跑調,就可以。
陳昊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等於是他在為這些人唱和聲,大家一起合唱的時候,他的聲音就始終處於大家的中間,穩住上下,整體感覺又可以增加合唱聲音的好聽程度。
馬鵬跟陳昊合作了很多次,習慣了他最多三遍演唱就錄製完畢的驚人事實,比起九十年代沒有太多資源浪費時諸多實力派歌手,還要強悍,今天錄了四個小時,對他而言都很多了。
中午的午飯,都是在車上吃的盒飯,陳昊挺有感觸的,做藝人也挺不容易的,風餐露宿不是什麼稀奇事,有時候忙起來每天都是空中飛人,要靠旅途的一點時間睡覺,吃東西什麼的就更沒有什麼講究的。
到了機場,大家按照順序進去,拍攝到達機場現場的畫面,還有大家打招呼的鏡頭,等於說要大家忘記之前錄歌時彼此認識熟悉的事情,以沒有過合作的初次見面打招呼。
看到井柏然先進去,陳昊沒有搶,果不其然,等到他進去的時候,井柏然實際上複製了他在錄音棚的行為,到也沒什麼,內心對於被流放,早已經是無所謂。李晨曾經很中肯的告訴他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演藝界這個圈子更複雜,大家台上做戲有時候台下也做戲,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是戴著面具生活,太多事情你要提防小心謹慎,但也要學會放寬心,不要計較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這個『小事』的定義,則是一個藝人是否能夠適應這個環境的重要標準。
寧靜作為第二季的嘉賓出現在現場,很有氣場,打扮的也很另類。
「我聽說這一次有兩位候選導遊,井柏然,陳昊,到我的身邊來。」
「大家覺得誰能夠更勝任導遊這個職務,那麼就把你手中的護照交給他,並且要說出你選擇他的理由,得到護照少的那一位,sorry,你就是被流放的那一個。」
「現在,讓我們從按照年級大小的順序依次來投票,首先是楊祐寧先生。」
楊祐寧面對著鏡頭,面對著寧靜三人,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也很糾結,他們兩個都挺優秀的,井寶畢竟是老人,可能會給我們多提供一些經驗,免得我們大家走彎路。昊子這邊,我覺得他是個非常獨立自信的年輕人,我了解過他的英文水平很高,我想如果出國的話,他一個人會更容易一些。」說完,楊祐寧將護照放在了井柏然的手上。
到江疏影往前走了一步,她是那種更在乎自己年紀竟然是所有人第二大的事實,捂著額頭,走出來,看著對面的陳昊和井柏然,笑道:「我覺得,還是讓我認為那個能力不太足的人跟我們大家一起,讓個人生存能力更強的人去流放。」
寧靜接口道:「你的意思是,要選那個相對無能的人當導遊……」
江疏影一拍手:「對。」
寧靜多說了一句:「那你怎麼覺得昊子是相對能力更強的那一個呢,你們選拔導遊的視頻資料我可看到了,他們都沒有壓倒對方的能力展示。」
江疏影:「他的自信,我跟他接觸下來,感受到了他的自信。」
江疏影把護照放在了井柏然的手上。
張若昀走出來,借著江疏影的話說道:「其實最開始我挺想要選擇昊子的,畢竟他年級小一些,井寶又有經驗該能夠應對一個人的旅行,但在昨天我們見面的時候,昊子說了一句話,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就像是剛才說的,那是一種自信。」
「流放別人,那不如流放我好了。」
張若昀也將護照放在了井柏然的手上。
整個候選導遊的競爭過程,其實並沒有比較明顯的傾向性,兩位候選導遊也沒有拼命說我想要拉票,娜扎和關曉彤將護照給了陳昊,賴雨濛將護照給了井柏然,四比二,陳昊成為了那個被獨自流放的人。
井柏然對著鏡頭笑道:「我是靠著無能,才贏得的導遊嗎?」
所有人拍手鼓掌大笑,開始懟井柏然,也在用這種方式來緩解現場的氣氛,畢竟陳昊就要被流放了,任誰在投票環節輸了,都會有一點酸楚,他的年紀也是大家擔心的地方,本來其實都想要選擇他讓井柏然去流放的,可井柏然表現出的那一點點不想被流放的情緒大家都捕捉到了,相對而言,陳昊的淡然自信,更讓大家覺得他很大氣,是那種我們如何選擇他都可以應對的類型。
「後期製作的時候我的頭頂會打上無能兩個字。」井柏然也自嘲了一句,他多少也覺得自己勝之不武,還好對方是個看起來很成熟的男人,雖說才只有二十三歲,但給你的安心感覺卻感覺比井柏然還要更讓人放心。
大家分別給陳昊鼓勵,節目組也不願意讓開局就出現煽情的環節,迅速的將任務卡遞出來,包括履行的資金,一萬五千塊rmb的資金,平分給八個人,江疏影的絕對小學沒畢業水準的計算能力,也是讓大家很是崩潰。
「昊子,你去哪裡,快看看。」
大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陳昊被流放的地方:「阿迪斯阿貝巴。」
「哇,哪裡,昊子,你真是被流放了啊。」
大家都很擔心陳昊,分別開始查找關於這個地方的信息,原來是衣索比亞的首都,非洲大陸,一項給人的感覺就是貧瘠、災難、危險,現在陳昊的流放地是非洲大陸,他一個人……
儘管都知道有節目組陪同,危險是沒有,但將會遭遇到的麻煩和困難可想而知,這一路流放,大家都很同情陳昊,還不知道他要遭多少罪,紛紛過來給他鼓勵加油,說一些激勵他的話語。
「沒關係的,我該沒有什麼問題,你們不用為我擔心,好好玩,等待著我歸隊的那一天。」
在大家看來,陳昊這番話明顯是在故作鎮定,卻不知,當大家分開來,陳昊拿著1900塊錢離開大隊伍的時候,他的心中是多少帶著一點亢奮的。
神秘的非洲大陸,那裡的貧瘠荒蕪災難危險,對他而言是新奇未知和前所未有的亢奮,他覺得自己的能力有了用武之地,自己所做的準備也有了用武之地。同時,作為被流放者單獨離開,他知道自己將會擁有所有的畫面,而這些畫面能夠有多少後期剪輯留下來,他也不知道,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88,過一段時間見。」陳昊走的很灑脫,大家不知道他是真灑脫還是裝出來的,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值得豎起大拇指為他贏得尊重,被流放本身就是一件特別值得被尊重的事情,跟隨著陳昊的專屬vj有一人,輔助拍攝有一人,還有已經提前到目的地打前站的三名工作人員,這一點,當他到國際航班商務艙休息區的時候,工作人員都告訴了他,也是讓他安心,不管到什麼時候,他的身邊是有五個人的,這種冒險是不至於有危險的。
「華哥,薔姐,我沒那麼脆弱的,咱們正常玩就行,節目是什麼規則,你們就按照什麼規則來,我這邊沒事的,免費的吃的,我得拿一些,只有1900塊,日子不好過的,能省點就省點。」
陳昊是湊到服務人員身邊,嘟囔了幾句,然後從食物的貨架上,拿走了四盒方便麵和十幾根的火腿腸還有幾袋麵包,等到不拍了他到一旁吃東西,華哥和薔姐湊到了機場工作人員的身邊了解情況,了解完之後兩人直翻白眼,這小子哪裡有一點被流放的悽慘模樣,看他的狀態,不管是不了解情況還是傻大膽,你都覺得流放這個詞彙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會產生任何的負面情緒。
陳昊拿吃的畫面被拍攝了下來,他就直言不諱告訴兩人:「我沒有什麼不能拍,除了我上廁所之外,都可以拍,你們也不需要經過我同意,我沒有什麼是害怕拍攝的,真實,是不是你們覺得會更有意思的設定?」
這小子,就是個人精啊,看來跟他流放非洲的旅程,似乎並不會太過無聊程式化,看他能給這個節目帶來多少驚喜吧,既然是花兒與少年冒險季,這單獨設計出來的環節如果不出彩,那等於節目失敗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