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江湖之中,少不了廝殺和仇怨。
而你我詐,是非功過,誰又能說的清楚?
葉沉浮混跡世間,要的就是一個公道人心。
島國勢力日益龐大,對華夏形成了莫大的威脅。
島國方面的華夏勢力被逐日清除,葉沉浮要華夏而戰,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
消滅三口組,清除一些敵對勢力,一統地下世界,這就是葉沉浮最終的目的。
一場惡戰讓葉沉浮隱匿於世,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悄無聲息。
人間蒸許久,再次的出現,葉沉浮早已煥然重生。
他要這天地無法遮蔽這漫天的黑暗,他要將華夏的大旗飄揚在島國的上空!
次日,三口組總部內。
麻生、福田、鳩山家族的人齊聚,面色倉惶。
「他回來了……」
高山大治面色沉鬱,手中捏著幾張手下人從服部家現場拍攝下來的照片。
其中有一張照片特別的醒目,服部康左的屍體旁邊的幕牆上清楚的寫著殺人者葉某是也這幾個大字。
挑釁!
純粹的挑釁!
不,準確的說,這是在下達戰,一份對整個三口組進行宣戰的戰。
以川島峻為的赤軍在上次的惡戰之後,已經會同其他的華夏勢力暫時的隱蔽。
三口組幾乎接掌了島國大部分的地盤和勢力,形成了一股空前強大的獨占鰲頭的局勢。
如此喜人的局面沒有維持多久,很快服部家的覆滅就讓三口組陷入了無邊的恐慌。
「不……不可能的。高山君,姓葉的人何止千萬,你怎麼料定就是葉沉浮?況且,上次的惡戰幾乎沒有多少人活著離開,赤軍和華夏方面的勢力被我們打的七零八落,死相悽慘,葉沉浮說不定早就死了。」
麻生浩二說道。
福田之一對此很贊同,他朝著鳩山本道看了一眼,又掃了幾眼高山大治和麻生浩二,面色陰沉。
「諸位,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高山大治對葉沉浮痛恨不已,葉沉浮死了最好,要是他還活著,那就麻煩大了去了。
三口組原本痛失了服部家,這對三口組的勢力是一種極大的削弱。
高山大治作為三口組的組長,面對這樣的一種空前危機,那種緊迫的感覺,就好像頭頂時刻懸掛著一把利刃一樣。
三口組總部的氛圍很詭異,好像所有的人都被一張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無法喘息,生命時刻遭受著威脅。
「高山君,難道你不覺得今天這兒除了服部家的人之外,還少了一個人麼?」
福田之一陰陽怪氣的說著,似乎在刻意的隱射著什麼。
麻生浩二等人面面相覷,微微的皺了幾下眉頭。
服部和康生兩大家族爭鬥多年,是世仇,如果不是三口組將這兩大家族的勢力收並,在高山大治的調解下兩家暫時的握手言和,估計早就打的不像樣子了。
高山大治明白福田之一的意思,不過這會不會太巧合了?
「福田君,你的意思是康生家的人殺了服部一族?然後……故意利用葉沉浮的名號故弄玄虛?」
「是。」
面對鳩山本道的質問,福田之一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能夠吧?康生家的人和服部家的不會在沒有任何徵兆下動惡鬥的,這不太符合邏輯。」
高山大治左思右想,覺得事情還是不太對勁。
他長吁了一口氣,面部的肌肉微微的蠕動著,面容僵硬。
三口組才出現了一點好的局面,就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葉沉浮做的,在沒有見到葉沉浮的屍體之前,他是不會否認這件事情的。
當然,作為三口組的組長,他也不想事情過分的擴大。
畢竟服部家的人已經死了,關於葉沉浮是否還活著,他不想延伸展開進行細說。
現在正是三口組士氣旺盛的時候,他曾說過葉沉浮或許已經死了,所以他不希望被打臉。
面對眾人的質疑,福田之一冷笑了一聲,目光幽深,語氣變得輕挑邪氣了不少,「高山君,諸位,我調查過這件事情。我聽說出事當晚,服部家家主的貼身禁軍衛隊的高手在木村的帶領下曾前往康生家。」
「什麼?有這種事?」
眾人皆驚。
難道這就是引服部和康生兩大家族惡鬥的導火索麼?
「諸位有所不知,那個木村本是服部家主派去刺殺康生佐仁的,誰知道木村中途改變了計劃,將刺殺改成了告密。」
「最近三口組吞下了那麼多赤軍和華夏勢力占領的地盤,這就好比是一塊大的肥肉,誰不想吃?在座的各位,有誰不想多分一點?服部家主一時腦熱,因為心腹的背叛,從而引這件事情,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就都不用我繼續解釋了吧?」
福田之一說的不無道理,高山大治也很認同。
儘管他依然覺得這件事情是葉沉浮做的,但他卻不太願意承認。
葉沉浮一定不能活著,要不然赤軍和華夏的勢力將再次的死灰復。
高山大治很明白葉沉浮就是赤軍和華夏勢力的精神領袖,如果他再次出現,那將會給三口組帶來新一輪的威脅,也許這樣的一種威脅隨時會演變成一場滅頂之災。
「框……」
就在眾人討論著什麼的時候。
突然,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高山君,諸位,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康生佐仁?
還以為他不敢來了,沒想到他居然又出現了。
服部家被滅,康生家族是最大的獲益者。
服部和康生兩大家族的爭鬥長達了數百年之久,一直都是勢均力敵,然而這一次服部家卻徹底的被滅了,再也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康生君,你這是……」
眾人對他的出現很驚詫,當他們看到他的手中提溜著木村血淋淋的腦袋的時候,更加的驚愕。
「呵,你們也許不知道,是這個傢伙向我告的密,說是服部家家主服部康左要殺我,我當時沒有多想,很快殺了他。」
「什麼?你殺了他?那服部家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麻生浩二滿懷質疑的問道。
「哼,不過是在演戲罷了。康生君,你做過些什麼,你自己自然清楚,何必在事情生之後來一個卸磨殺驢,將一切推的乾乾淨淨呢?」
福田之一語氣冰冷,目光幽深。
他沒想到三口組強大的聯盟之中會出現這麼大的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