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棺材?我小小年紀懂得什麼?
我可是耗費了整整一萬塊錢去透視,才查出來冬冬病情的真相的。筆神閣 bishenge.com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了信口雌黃,不怕把舌頭閃了啊?
你是院長,你是專家,我尊敬你,尊重你,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可以無視事實胡說八道,更不代表你可以隨意侮辱我的人格!
任江馳正想懟回去,卻沒有想到趙凱明伸手把他推到了一邊,「請讓一下,不要影響熊院長檢查!」他剛提到喉嚨口的這口氣硬生生的又被憋了回去!
「熊院長,年輕人不懂事,不要跟他們生氣,你快看看冬冬究竟怎麼回事!」趙凱明滿臉焦急地把熊長龍拉到了冬冬的跟前。
熊長龍把目光投向冬冬,只見他小身軀不停地掙扎扭曲,嘴裡發出一陣陣慘叫,嗓子都快喊啞了。
「周局長、趙總,你們按緊冬冬,我再給他把一把脈!」說著熊長龍就伸出大拇指,搭在了趙冬冬的手腕上,閉上眼睛品咂起脈勢走向。
大約一分多鐘之後,熊長龍臉上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明白了!」
「熊院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快說!」周茹君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個等一下我再跟你們詳細解釋,現在我先給冬冬做一下處理,讓孩子把疼痛止住!」
說著熊長龍就又把急診箱打開,從裡面拿出針灸包、微型酒精燈等一系列器具。
這時候錢方照、牛大寶等人也得到護士的匯報,也都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熊長龍讓護士幫忙把趙冬冬翻過身來,用手指著肩髃穴的位置,讓護士進行消毒,然後用左手拇指按緊肩髃穴旁的皮膚,右手拇指食指執針成展翅式,對準肩髃穴中心的位置就刺了進去。
等圓利針深入到肩髃穴的地部位置,熊長龍這才停止用力,鬆開拇指,食指成魚鉤狀,緊緊勾住針身,然後拇指再緊貼針柄部位,採取震刮的方式向下方急速的刮動。
隨著他拇指的刮動,趙冬冬的慘呼聲就越來越小,熊長龍震刮到60次的時候,趙冬冬嘴裡的慘叫就徹底停了下來。
「冬冬,是不是不疼了?」熊長龍還不放心,出聲問道。
「不疼了……」趙冬冬聲音沙啞微弱,顯然剛才那番疼痛耗費了他不少力氣。
熊長龍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停下了拇指的震刮。
聽說冬冬不疼了,周茹君內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她抬頭望著熊長龍,「熊院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你剛離開幾分鐘,冬冬他就疼成哪樣?」
熊長龍呵呵輕笑起來,「周局長,這其實是好事啊!」
「好事?冬冬都快疼得昏死過去了,還是好事?」周茹君的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
「周局長,你別著急也別生氣,聽我跟你詳細解釋一下,你就明白了!」熊長龍不慌不忙地沖周茹君擺了擺手,甚至還把自己的保溫杯遞給護士,交代她去給自己泡一杯新茶過來。
看著熊長龍風輕雲淡的模樣,方勝雪就有點不淡定了,拉著任江馳低聲問道:「江馳,你剛才號得到底準不準啊?冬冬的肩膀疼真的是肝膿腫壓迫膈神經引起的嗎?」
「千真萬確啊!」任江馳跺腳說道,「按照我的判斷,冬冬的肝膿腫已經非常嚴重了,需要立即進行處理!」
「可是熊院長這邊又是怎麼回事啊?他一針下去,冬冬的疼痛就止住了,而且看他的模樣,冬冬的病情似乎並不嚴重啊!」方勝雪說道。
「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先聽聽他的解釋吧!」任江馳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腦海里倒計時的提示框,偷偷地耗用了一萬塊餘額,給手機補充上百分之一的電量,倒計時的提示框才再度消失不見。
他剛才一直在焦急趙冬冬的情況,一直到現在才找到空閒,把電給先充上。
把保溫杯遞給護士之後,熊長龍這才轉過身來,好整以暇地看著周茹君和趙明凱夫婦,「周局長、趙總,首先我得向你們道歉。之前是我太經驗主義了,低估了你家冬冬對針法的敏感程度,以至於犯了一個大錯誤。」
「低估了冬冬的針法的敏感程度?」周茹君有點抓不住熊長龍的重點,「熊院長,你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說,你家冬冬對放火燒山針法的敏感度比一般孩子要強。」熊長龍笑呵呵地回答道。
「他既然比一般孩子的敏感度要強,又怎麼會剛才疼的那麼厲害?」周茹君質疑道。
「正是因為他比一般孩子的敏感度強,所以剛才才會疼的那麼厲害!」熊長龍笑呵呵地解釋道,「一般的孩子,在我第一次施展放火燒山針法,排去淺表的寒毒之後,潛伏的寒毒至少要到第二天才會再次發作出來,所以我一般安排第二天再進行第二次放火燒山針法的治療。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家冬冬對放火燒山針法敏感度強到這樣的地步,距離第一次施展放火燒山針法才十多分鐘,體內潛伏的寒毒就發作出來了,所以他才疼的這麼厲害!」
周茹君輕輕搖了搖頭,眼裡依舊滿是疑惑,「熊院長,我還是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敏感度強真的是好事的話,為什麼還會疼這麼厲害啊?照你這麼說,我覺得還是敏感度一般的要好,那樣孩子也不會疼得那麼厲害!」
「周局長,你這話就錯了!敏感度越強,就說明施展放火燒山針法的效果越好,寒毒就可以越早的被祛除出體內,對身體的關節和結締組織損失就越小。」熊長龍說到這裡,用手指了指趙冬冬,「就比如你家冬冬,如果我早知道他對放火燒山針法的敏感度這麼強,那麼我行過第一次放火燒山針法的之後,就馬上可以進行第二次放火燒山針法,而不是要等到第二天潛伏的寒毒發作出來再行針。
「這樣冬冬在康復速度上,就比別人早出好幾天時間。我這樣講,周局長你是不是就好理解了?」
「原來是這樣啊?」周茹君點了點頭,表示大致理解的差不多了,「你的意思是說,第一次行針之後,可以緊接著進行第二次行針?」
「對,就是這樣!」熊長龍點頭說道,「如果我剛才不離開,而是選擇對冬冬進行第二次放火燒山針法的治療,那麼冬冬剛才也不會疼的那麼厲害了!所以說這是我的失誤,經驗主義害死人!
「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晚,還有彌補的機會。為剛才用針法替冬冬止住了疼痛。現在就可以進行第二次放火燒山針法的治療了!」
「熊院長,」任江馳聽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聽你的意思是說,你依舊認為冬冬患上的還是幼年特發性關節炎?」
「對,就是這個意思!」熊長龍本來不想回答任江馳,但是看了看站在任江馳旁邊的方勝雪,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熊院長,你的診斷真不對!冬冬得到是肝膿腫,肩膀疼痛是肝膿腫壓迫膈神經引起的。現在必須對肝膿腫進行處理,否則很快就會惡化!」任江馳嚴肅地說道。
「肝膿腫?」熊長龍氣得哈哈大笑起來,回身指了指牛大寶,對他說道:「大寶主任,你來幫我向他解釋一下,為什麼冬冬不可能是肝膿腫!」